百余年前,在他还有同伴的时候,那段日子过的好像格外的舒坦。
百余年后,周身却仅剩下一个他和叛徒,叛徒靠着他和同伴爬上了一个相较于不错的地位。
同伴们先他一步转身,留他独自杵在这漆黑的原地彷徨
那时候他也有考虑过复仇,只是这想法却局限于他是这样想的。
这就好比梦想和现实所产生出的鸿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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