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肖彦发了条朋友圈。
[橘子]:星星好看。[图片]
配图是窗外的夜空,黑漆漆的,连月光都没有,什么也看不到。
[汤圆]评论:我的_M呀,夜里下来Niao完顺便看个手机,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彦哥你微信名怎么换成橘子了,还配了橘子图片,还挺有个人风格的。
[橘子]回复[汤圆]:我也觉得,还是橘子好。
[爸爸]评论:?我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文艺了?快睡吧,我们今晚不回去,明天大概要晚一点。
[张曙]评论:这什么?一片黑,全球夜景欣赏?大半夜的什么迷惑行为?虽然我也还没睡没资格说你。
[樊越]评论:**草,我哪敢讲话jg,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沙发_On the bed_的肖彦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防止手机光惊扰了睡着的人,他轻声翻身下床,拾起地上被洛知予踢下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盖了回去。洛知予的手刚被他按回被子里,脚又从被子下方钻了出来,肖彦没办法,加了个薄毯,给洛知予把被子盖好。
到底是body不太舒_fu,洛知予睡得不安稳,一直在翻身,时而压倒了后颈Xian_ti_处的伤口,还会无意识地轻声梦呓,小声地抱怨着什么。处在发情期的oga很需要alha的安抚。
肖彦还是不放心,又试了洛知予的体温,洛知予没再发烧了,只是睡得不好。周围静悄悄的,不论是家里,还是外面的院子里,甚至是shen夜的这片住宅区,都没有别的声音,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满目的夜色加上耳边的宁静,会让人产生错觉,觉得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肖彦觉得,认识了洛知予之后,有些事就变得复杂了,教科书上应对oga发情期的方法,就是“注j抑制剂”这么短短几个字,到了他俩这里,一个任x,一个纵容,到最后他不仅做了临时标记,还想趁着夜shen人静用信息素安抚。
得寸进尺,甘之如饴。
半睡半醒间,洛知予闻到了一点淡淡的橘子香气。好闻的橘子味信息素安抚了他的情绪,强势而不容拒绝地闯进了他的梦里,消弭了他的不安,切断了那冗长而又不知所云的梦境,他像是轻飘飘地neng离了梦境和不安的束缚,在堆叠的云层之上,看见了他的月亮。
他不再翻身,而是不自知地用脸颊轻轻蹭了下肖彦搭在枕边的手,zhui角微弯,安心地睡了过去。
不论是_F_间里藏着个发情期的oga,还是发情期在alha的_F_间里留宿,这看起来都不像是好学生会做的事情,今晚他俩都是坏学生。
只不过一个是明知故犯,另一个是自然而然。
洛知予觉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没能睡得这么沉了,他甚至完全不知道肖彦是什么时候起床的,也不知道肖彦的D_D是什么时候飞到了床头,歪着脑袋盯着他。
洛知予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张花花绿绿的鹦鹉脸,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他从_On the bed_坐起来,力气恢复了一些,不再是昨天那种动不动就tui软的状态,颈后的Xian_ti_也不疼了,只是周围隐隐约约还有淡淡的橘子味。过了发情期的第一个晚上,剩下的几天,就不会再那么难受,意识也逐渐清醒,能够明显地认识到,昨天的他有多么的不讲道理和黏人,肖彦竟然没揍他,一退再退,把床都让给了他。
那鹦鹉丝毫不认生,飞过来蹲在了他的肩膀上。
鹦鹉:“书山有路勤为径,学**?”
“D_D。”洛知予伸手捏了鹦鹉zhui,“别背诗了,哥哥教你点别的,做个与众不同的鹦鹉。”
肖彦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洛知予正在和一只鹦鹉进行心灵沟通,一人一鸟互相瞪着眼睛,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共识。
“醒了?”肖彦把沙发床往客厅推,“我以为你还要多睡一会儿,我叫了早餐的外卖,不用着急回去。”
“你的床太舒_fu了吧,好想打包带走A。”洛知予抱着肖彦的枕头捏了捏,依依不舍地掀开被子,“我好久都没睡这么好了,就是我好像沾了点橘子味信息素,我得去冲个澡,然后再回去。”
“嗯,去吧。”他把视线偏向了别处,避开了这个话题,“昨天你用的那个卫生间,是我个人的,你去那边洗吧。”
昨晚担心0001匹配度的信息素不好用,他多来了点,以量取胜,最后安抚的效果,还是挺让人满意的。
“行。”洛知予把黏着自己的鹦鹉扔给了肖彦,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臭橘子。”鹦鹉说,“臭橘子。”
肖彦:“**”
“不学好,就知道学坏,学的还挺快。”他教训了一句鹦鹉,听见卫生间的方向,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因为要_have a bath_,洛知予对着镜子,拆掉了后颈上的纱布,伤口恢复得还算可以,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水,简单地冲了个澡。
若是放在半年以前,他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肖彦家里过夜,还霸占了肖彦的床和卫生间,那时候他俩见面的次数不多,每逢见面,不是他先龇牙就是肖彦先亮爪子,两个人都斗志十足。
像这样和睦到越矩的相处,真的是第一次。
“知了。”洛知予刚打开热水,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洛知予关了热水,门外肖彦把他的手机递了进来:“你电话,打了三次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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