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却欣赏着我此刻的模样,目不转睛的,耳_geng却明显红了。
荒唐。我抓起一折奏疏挡住脸,只觉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萧独俯下身子,把我脸上的奏疏拿开了,盯着我的双眼:“这么多奏折,皇叔怎么顾得过来,这段时日由我监国,奏折上的麻烦,该怎么解决,我亦心中有数些,就让我,替皇叔分忧罢?”
这种时候,他如此正经,只让我更加羞臊,他分忧,分什么忧?
分到把我压到书桌上,做这种事么?
批阅奏疏这等要事,我向来是亲自负责,哪儿轮得着他?
要帮,也该是我信赖的大臣来。
我压抑着呼xi,蹙着眉,摇了摇头,他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皮,后庭里的笔尖却是一动,柔韧的láng豪活似条灵巧的软*,游向我的甬道shen处,笔尖的几_geng硬毛不知戳中了何处,如火星四迸,我nei壁一*,前头愈发挺立,几乎贴到了小腹。我知晓这定是蛊虫还未衰亡之故,qiáng忍着不叫出声来,zhui唇便被萧独低头狠狠封了住。
他*尖撬开我唇齿,在我口腔nei扫dàng翻搅,我被这一通láng吻折腾得喘不上气,后庭又是一凉,另一杆稍粗的笔被塞了进来。两杆笔软硬jiāo织,齐头并进,不停擦过后庭shen处最敏_gan的一点,折磨得我生死不得,浑身颤抖,前头颤颤滑了几滴jīng水出来。
终是耐不住,我喉头一颤,泄出一声shen_y来。萧独松了zhui,我喘了一口气,泪水竟跟着淌了下来。见我泪眼朦胧的,喘个不停,他像才知错,将我体nei的笔缓缓抽了出去。
我抓起奏疏朝他劈头盖脸的砸去,萧独猛把我双手扣住,一对碧眸闪闪烁烁:“我,白日见皇叔_yi衫齐整的坐在朝堂上,大发龙威的样子,脑子里,尽想得是夜里**朝堂上,你是天下人的天子,在夜里,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天子。”
我心口怦然一跳,一下泄了身,溅得他Xiong膛上全是。我云里雾里,恍惚之际,却听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惊得掩好_yi袍。
“皇上,煜亲王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我道:“不见**”
话音未落,一只手忽地将我zhui捂住:“有请煜亲王。”
“是。”
我大惊,见萧独解开yao带,跪坐下来,将我从桌案上拽入怀中,坐在他tui上。他竟未着ku子,硬挺挺的r刃顶着我*软不堪的后身,我二人便如此端坐桌案前,面对着那一堆凌乱cháo*的奏疏,
他用拾起方才逗弄过我的笔,蘸了蘸朱砂,拾起一折奏疏:“皇叔,你看这折,建议jīng简地方税务机构,削减冗官冗员,我以为,是良策,如此,可减轻百姓的负担,又可集权,皇叔,准不准?”
我被他捂着zhui,搂在怀里,哪能应声,只听那咯吱咯吱的木轮声由远及近,已经到了门口,xiu_chi得几yu昏死。
“皇上,煜亲王来了。”
“叫他侯着,我与皇上在审阅奏折。”萧独咬住我耳尖,yao身一挺,就此长驱直入,我猝不及防地“唔”了一声,双gu紧绷。
他是故意的。故意做给萧煜听的。
幼稚至极!
我屏住呼xi,不愿发出一丝声响,奈何甬道已被扩张足够,容他一顶就嵌了进来,呈着我身子的重量慢慢挺进shen处。
“皇叔,”他ChuanXi着,低吼,“墨不够了,我给你研磨。”
我听得一阵崩溃,张zhui狠狠咬住他的手掌。我非宰了这小子不可!
他亦不甘示弱,用力一挺,将我彻底贯穿,正顶中那一点,便变本加厉地耸动起来,顶得我不住闷哼,紧咬他手掌亦难忍不发,待快意愈发qiáng烈,我身子阵阵痉挛之时,他便捏住我下巴,迫使我松开他的手,yao胯像赛马般自下而上的前后挺送。
我昨夜才被他破身,哪经得住如此,当下双tui发软,抑制不住地低低shen_y起来,萧独愈发xing_fen,叼着我后颈低哼声声,身下幅度越来越大,震得那桌案都邦邦作响,这门外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明白_F_nei之人在做何事。萧煜倒好,却一动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知是傻了,还是不识趣。
“萧,萧煜,你,”我想命他退下,萧独此时一退,又shenshen挺进,一下将我送上了巅峰,我zhui没来得及闭上,A地叫出声来,慌忙咬住一折奏疏,他再接再厉,只bī得我连叫带喘,颤抖着丢了身。
他却还硬着,毫无退意,驰骋不停。
“皇叔,奏疏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批完的,不如让煜亲王先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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