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朝我咽喉bī了bī,又落到我唇间,细细摩挲起来。
我的zhui唇被划出细小的口子,淌出血来,流向下巴。
刀尖挪开,取而代之的是rou_ruan的唇*,tian着我的下巴,呼xi逐渐凌乱,将我的_yi袍剥了开来。一滴水落在心口,不知怎么,我竟忽然想起那小子伏在身上听我的心跳的情形,zhui唇不听使唤的抖了抖。萧澜的动作一停,我便听清了自己在喃喃什么。我在念着一个名字,独儿,独儿,独儿**
我的下巴被用力扳开,一团布塞进了zhui里。_yi袍被粗bào地撕了开来,继而是ku子,刀尖在我的大tui上划了几刀,而后在我的膝盖处停住了。下一刻,我的膑骨便袭来一阵剧痛,是刀尖往里剜来,将骨r割裂开来,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痛呼一声,一下子昏死过去。
“皇叔,皇叔?”
昏昏沉沉的,有熟悉的声音在唤。
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将我搂入怀中,拦yao抱起。
“萧翎,别怕,我在呢。”
我半梦半醒地抬起眼皮,萧独的脸映入眼中。我霎时安心下来,头一次发现自己竟如此依赖这年少轻狂的小子。我本能地把头往他的Xiong膛靠了靠,却好像贴上了一堵冷硬的墙。
水滴淌到额上,我醒了过来。
睁眼便是一片触目惊心。我的双膝被纯白的棉布裹了一圈,斑驳血迹滲透出来,像盛开了几朵Yan丽的红梅。我坐在一张椅子上,上半身被束缚在椅背上,连脖子也难以动弹。我头晕目眩,咬牙挣扎起来,听见身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是木轮与地面mo_cha发出来的那种声音。
这是一张轮椅。
“当当”,清脆的敲击声从我身后传来。
“主子说,让你不要乱动,否则tui会出血的更加厉害。”
“萧煜,既然都敢对朕下手了**何必藏头露尾。”我虚弱地哼笑一下,“怎么样,以牙还牙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软靴踩过地面,像一只山猫穿过密林,缓缓接近了我身后。烛火中,他的影子俯下身来,双手拢住了我的肩。他凑到我耳边,呼xi气流沾*了我的耳_geng,仿佛在暧昧的亲吻。
“皇叔既然认出我了,那我也不必装下去了。”
我一动不动,面无表情:“你的tui,什么时候好的?”
“刚才。”他轻笑了一下,“多亏了皇叔的血。”
我闭上眼睛,心沉沉坠进了shen渊。
我当真是翡炎的儿子,伏羲后裔么?
“你**对我的tui做了什么?”
“两边膑骨各捅一刀,韧带尽断,怕是以后,走不了路了。”
手指攥成拳头,指甲扎进r里,我忍痛大笑:“好,好,够狠。是朕疏忽了,当年就没让你摔死,自作自受,朕认了。”
话音未落,我的下巴就被捏住了,被迫侧过头去。萧煜凝视着我,细长的眸子像淬毒的利刃,闪烁着致命的情愫。
“皇叔这般弱不禁风,直比坐在龙椅上要迷人。”
“起初我不明白为什么父皇和那小杂种都迷恋你,后来,在那家宴上见着你被父皇bī着唱戏的样子,才恍然大悟。你*你就像是**一朵剧毒的花,只要嗅上一嗅,就不能自拔,若是被你狠狠扎上一下,”他摸了摸我的zhui唇,“就更加**”
我扭头躲开了他的亲吻:“萧煜,你和你父亲一样让我恶心。”
他手指一紧:“没关系,等萧独离开了,我们日子还长。”
我冷声问:“这是何地?你想要如何?把我一直困这儿?”
“一个谁也找不着的地方。皇叔放心,你身上的相思蛊在这里起不了作用,宫人们都知晓你去找翡炎了,并且与他一道上了山顶,进了只有天子能踏足的摘星阁,要在上头静养一段时日,萧独没法去确认你在不在**更没法来救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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