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混账。”杜启秋在钱佩面前向来是不遗余力的损杜冥,以达到让对方为杜冥辩驳的目的。
“哪里的话,不过我的确是听朋友说戚桀有个藏在家里头的人A,还是个男的,昨天戚家宴会上都传遍了,那男的还有个坐牢的D_D,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杜启秋说:“我们也是许久没有见戚桀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过去看看?”他没有理由可是连戚桀那边的门都进不了,他自己心里清楚戚桀有多不把他放在眼里。
钱佩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杜启秋,笑道:“好A。”
这边谈论完了大小儿子,那边大儿子已经去了公司继续他的霸业和野心,小儿子则追到自己为之苦恼并且_gan觉急的快要疯掉的男人身边。
杜冥第一次查祁清越的所在地点的时候,还有些挣扎,总_gan觉自己这样不好,他是认真的在追对方,以后要是被知道用了这样的方法,是个人都会讨厌被监控的。
可是第二次的时候,也就是这一次,杜冥直接就忽视了那种_gan觉,他有点像是理所当然的做着这样的事qíng,并且企图将‘shen陷戚桀陷阱’的应该属于自己的小仓鼠,救出来。
奇怪的是,他本来的怒火和愤恨,在见到祁清越的时候就已经减退了一半,当祁清越平缓的和自己说话时,他就已经冷静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现在的祁清越身上。
他_gan觉小仓鼠经历了那件恐怖的事qíng后,似乎又改变了许多。
从最初的脏兮兮,到腼腆的光鲜亮丽,再到如今理所当然的夺目。
他好似见证着一个尤物的成长。
这种认知叫杜冥心cháo澎湃,并且自我满足。
哪怕现在祁清越_geng本就没有接受他的意思,他也好像已经得到了对方似的,沉浸在这种快意中。
这叫他已经无法想象该用什么方法去对待自己和祁清越的第一次,是该用捆绑,还是滴蜡呢,捆绑的话,祁清越的身上就会出现漂亮的红痕,每一处都那么的完美,将一团团rou_ruan的ròu挤成突出的饱满样子。
被捆住的小仓鼠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欺负,欺负到最后语不成声,只知道断断续续的哭。
如果是用滴蜡的话,他要把红色的低温蜡烛的蜡油点缀在一切他看得见的皮肤上,就像是雪上开满的血花,刺目又美丽。
而小仓鼠脆弱又尖锐的叫声,会被他淹没进浴缸的水中,两人一起沉没入水里,享受窒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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