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条尺寸不一样的玉势,一条比较粗,一条比较细,玉质晶莹通透,散发出温润的柔光,一看就是顶好的玉。可玉势的样子做得实在过于bī真,连下面的两颗都有,郁礼面红耳*地盯着蒋长封,说话时差点咬到自己的*头,“你怎么带这个回来**”
蒋长封把玉势拿回手里随意丈量尺寸,“老医生前几天嘱咐的。”他又说:“小礼,我可不愿意让除了我以外的东西碰到你的body。”
郁礼给他一拳,蒋长封笑着捉住他的手亲了一口,神色有些懊恼,“可老医生说用这玩意儿对你body有好处,还配了另一幅药膏,我就勉为其难拿回来了。”
他把那条比较大的玉势放在郁礼手心,再覆上他的手背握紧,“不过每周最多只能弄两次。”
蒋长封对郁礼的占有yù超乎他自己的想象,只要一想到除了他以外的Jin_qu郁礼的体nei,他就_gan到非常不舒_fu,可为了郁礼的body着想,让他每周忍一两次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
郁礼瞪着手里的玉势,把它塞回蒋长封手里,想想觉得别扭又难堪。为什么男人要将那方面的事弄得这样严谨,又是药膏又是玉势的,他气恼地重新给对方一拳,睁大眼瞪他,“你、你不要太频繁做那事我就**我就还用得上它么?”他憋出一句,“怎么就不见你自己用!”
蒋长封听郁礼把事qíng全赖他身上,抱住人倒在chuáng上笑起来,他的小礼,他的心肝太可爱了。
男人忍不住用zhui胡乱在郁礼的耳朵和脸上亲,“怎么就全怪我了,嗯?”
郁礼脸色通红的被男人捆住,隔着被子屁gu被打了一下,男人说话时*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里,他想避开,却被抱得紧紧的,tui无力地蹬了两下,很快被两条大长tui夹住。
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鱼ròu,没办法挣扎。
蒋长封贴在郁礼的耳朵轻笑,忍不住说些荤话T戏他,“小礼一直喊着不能停,叔那么疼你爱你,当然要满足小礼的愿望。”
“流、流氓。”
“嗯?”蒋长封压着他,“说谁流氓,明明是小礼太贪吃,怎么全怪起我来了。”他笑了笑,眼睛飘向化妆台,指腹在郁礼的面颊轻轻刮蹭,“小礼什么时候再变成小姑娘给叔看看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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