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dòng……”方宜摇着屁股,密密实实地用肠肉按压着手指,吐出媚红的舌尖盯着男人问:“哥哥满不满意啊?”
……
……
乌宁飞扑上去,只闻手指“噗嗤”一下插进了少年的肉dòng,少年正要yín叫,嘴巴突被封住,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什么都叫不出。
两人在一层厚厚的稻草上滚做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个挺着腰使劲地插,一个抖着腿瑟瑟流水。
两人裤子早在不知不觉中褪下了,乌宁硕大的孽根撞着方宜粉嫩小巧的一根,把他撞得又“哭”又“肿”,两人腹部都是亮晶晶的yín水。
方宜屁股里被塞了三根指头,成年男人的指头不比少年,长且粗,还带着常年练功的茧子,一发狠简直要把少年的屁眼挖烂了。
方宜上面“哭”完下面“哭”,前面“哭”完后面“哭”,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抱着屁股跪着转过身,只给身后的男人看一个大白透红的làng屁股。
“哥哥,快插这个dòng啊!把它插爆了弟弟就不难受了。”
乌宁二话不说挺身就插,这决断力比他行侠仗义还来的快狠准。方宜一下被ca到敏感点,就这么抱着屁股上半身倒在稻草堆里she了。
乌宁更是兴奋,连根带着yīn囊都想往这dòng里挤,bī得少年哭哭啼啼说吃不了了,再吃屁股要裂了。
两人就当着神像的面这么搞,一回方宜抬头隐隐约约看到上方巨大佛像宝相尊严,目露慈悲地看着他们,他心中一dàng,小腹抽搐,疯狂地摇着屁股往前爬。乌宁眼前只看到一个流水的大屁股,心情更加激动,一边驾驭着一边艹,终于再把人单脚抬起来当母狗插时插she了。
方宜一条腿被抬着,下体如过电流,yín乱地吐着舌头泄出最后存货,那白色浊物中还有几滴稀huáng的。
——
乌宁手忙脚乱地给人整理后一边抱着人一边揉着人的腰。
方宜做过后心情很是畅快,也不想立刻就睡,完全没有从前那种完事就空dàngdàng没个着落的感觉。他想别说四两还这么俊了,就算只有这么俊他都要跟!
乌宁不知他心中所想,他听着外头风声,道:“我有个朋友最喜欢听风过竹林波涛汹涌之圣,就在竹林深处建了一个竹屋。”
方宜奇道:“那下雨落雪天怎么办?”
乌宁顿了顿:“不知道,我从不会在下雨落雪天去他那。”
方宜大笑。
乌宁抱着人,无奈地发现他的脑中此刻都是下雨天他那好友往竹屋上套油纸袋的情形了。
……
真是作孽。
……
……
听竹小林。
一个乌发如云冷面傲霜的男子正从屋子中慢慢走出。
他走得虽慢,却无人敢催他。
一个摇着扇子的男人脸上带笑,似乎等待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齐长默并不看他,他在看他脚下的人,一个形容láng狈的女人。
她看起来才三十来岁,但他们都知道她快有五十岁了。
“她负伤经过我家门,我就把她擒下来了。”
“带来这做什么?”齐长默不悦。
这是他的圣地,哪容得下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摇飞也不生气,道:“我来找你,是因为有件……重要的事。”他也许想说有趣但转念还是改了。
“说。”
白摇飞踢了踢这个女人:“你说。”
yīn蛛老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说:“乌金求中了我的百日欢,三月之内必须每数日和同一人jiāo合,否则气血攻心自爆而亡。”
齐长默蹙了蹙眉,不知为此事还是为此中人。
“她既然受伤就说明乌金求无事,也不需要跟她jiāo合,还有什么值得你带她过来的理由。”
这白摇飞就不同意了:
“我知道你知道可是阿宁不知道,万一他药性发作qiángjian了良家妇女,内心有愧,不再和她往来怎么办,万一他们互相喜爱以礼相待怎么办?再万一那女子受孕阿宁坚持不与她jiāo欢怎么办,万一……”
“够了!”齐长默冷冷道:“我会令连网找到他,在在此之前,我不想看到你……还有这个东西。”
白摇飞满意地笑了。
阿宁啊阿宁,别怪兄弟没有帮你,你可千万别在药性发作时忍住啊!哦对了还要同一人,麻烦。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纯情罗曼史
两人一直走了三日,这三日里为了节省用钱,吃的都是馒头,喝的都是清泉水,绕是如此钱袋还是在一直轻。
方宜心里沉甸甸,一路上不怎么说话了,乌宁只当他是累了,心想他这么小的架子一直赶路也该累了,找个地方让他休息休息吧……
然而他们各自的主意还没盘算好,一块巨石就拦住了他们的路。
是真一块巨石,从山上滚下来的那种。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另一个虎背熊腰拿着大刀的男人立刻接上:“要想过此处,留下买路钱!”
“……”
空中突然沉默了一下,下一刻一道颀长剑影凌空劈下,剑是没出鞘的剑,刀却已经是断成三截的刀了。
三人目瞪口呆,两人是吓的,方宜是惊讶的。
那两个山贼连忙跪下:“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不知道是大侠经过,惊扰了大侠,望大侠万不要计较啊!”
乌宁骑在马上,神色淡漠,只道:“叫你们当家的出来。”
那两个山贼互看了一眼:“我们没有当家的啊,就我们两个。”
“……”方宜感觉到身后人怔了怔。
“就你们两人?”
“是啊。”
“没有背后势力了?”
山贼蒙:“什么势力啊?”他们这一带难道还有大山贼帮派么?
“是啊,什么势力啊?”方宜也按捺不住好奇心问。
乌宁板着脸,只有眉间有淡淡疑惑:“比如江南十八水路总舵主,西北千面阎罗殿,网罗二十三个省市的“绿”家军。”
像什么鬼影楼红蛛之类的虽然跟他有仇但不至于做这种事。
两个山贼面面相觑:“那都是传说中的大人物,我们兄弟两怎么会跟这些大人物扯上关系?”
“是啊,为什么会跟那些人扯上关系?”方宜扭头问。
“……”乌宁静了静:“所以你们身后毫无势力。”
“是啊!”
“嗯嗯!!”
他看起来更疑惑了,只是他的疑惑也是不声不张:
“既然如此,你们是怎么敢拦住我的呢?”
山贼扑通一声……哦他们已经跪下了。
“是我们瞎了眼!”
“所以说请大侠饶了我们啊!”
“……”
方宜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
那两个山贼原来也是这附近的村民,家中无父无母从小流làng,就gān起了这勾当。平日里他们也就打劫那些看起来既没势力又不敢嚣张的人,因为不想惹上人命官司也都只抢钱不伤人。
看在这份上,乌宁也没有杀他们。
只收刮了他们身上的银两。
他们果然是欺软怕硬的,全身家当竟然不过四十几两,一点都没有身为山贼该有的阔绰。
乌宁还给他们留了五两银子,告诉他们要是再gān这营生,被他知道了……两个大男人哭着喊不会了。
离开乌宁仍有些不解。
“若是没有势力,为何敢拦我?”
方宜才不管他心中所想,他摸着沉甸甸的钱袋,满心喜悦简直想要放声高歌:
我有钱了!我有钱了!老子我他妈又有钱了哈哈哈!!!
他兴奋地连踢了奔云好几脚,要知道奔云自那天两人在寺庙苟合后就对他非常不满,平常从不允许他摸,他要想一个人上马,奔云非把他的腿摔断了不可。如此试了几回,害的方宜再也不想学骑马了。
新仇旧恨一起上来,奔云放开蹄子狂奔起来,未料平时扒拉着乌宁不放的少年不仅不害怕反而跟头一回那样大叫了起来:
“乌宁哥哥,我们有钱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吃肉今天要吃肉,猪肉肌肉羊肉什么好吃吃什么!”
乌宁看他高兴得连不做那回事都叫哥哥了,心中那点郁闷也不见了,道:“好,吃肉。”
“还要吃鱼!我再也不要吃淡出鸟的烤鱼了!”
乌宁笑,你吃的时候了不是这么说的。
“还要吃面,热乎乎有汤的面,再加把葱花放个蛋!”
“放两个也随便你!”
“奔云。”他又胆大包天地去摸奔云:“今天也给你吃上好的新鲜的饲料。”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他的话,奔云仰首嘶鸣,脚下乘风,奔腾有如星月。
下个镇子还算热闹,有街市有客栈酒楼,乌宁下马正要往一家门店开阔装潢豪华的酒楼出去,方宜连忙把他拉到边上。
“乌宁哥哥不能这样的。”他神色认真地说:“我们刚有了钱,但是一开心大手大脚地花的话很快就又没了。你要想想那个十两银子的早点啊!就是这种坑人的店!”
乌宁想了想,觉得十两银子的早点是有点贵,够买好几个馒头了,就顺着方宜的意来到另一家看起来更“经济实惠”的饭店,把马jiāo给小二,上楼点菜。
方宜着实是忍坏了,一开口就是肉肉肉,还混着几盘鱼,菜还没上就跟乌宁说:“乌宁哥哥,待会多吃鱼,鱼肉不好打包,吃完最gān净,肉的话我们带在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