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宁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对了,乌宁哥哥,你要喝酒么?”
被他一说,他几日没有饮酒的酒囊果真有些蠢蠢欲动。
方宜已经在叫小二了:“小二你这有什么好酒啊?”
“公子我们这好酒了就多了,有十年的女儿红二十年的状元红,竹叶青,烧刀子……”他这一连串报下来人耳朵都要晕了。
“好了好了,乌宁哥哥你喝什么?”
乌宁道:“烧刀子吧,你呢?”
方宜笑着摇摇头:“我不喝。”
这一顿真是大快朵颐心满意足,乌宁也比平常多吃了些,更别说方宜都搂着肚子哼唧唧了。
“乌宁哥哥我要成大肚子了。”
“多骑马就消下去了。”
少年忽然嘻嘻一笑,凑过脑袋在他耳边轻声道:“不止骑马,骑别的也可以减肚子的。”
乌宁楞了一会才听懂他的话。
那烧刀子一下子冲他脸上去了。
方宜又坐回来,笑眯眯说:“乌宁哥哥,我们好几天风餐露宿了,今天就住客栈吧。”
“好。”
——
晚上自然是一夜销魂。
一夜销魂的代价就是第二天方宜就生病了。
“好奇怪啊。”烧的脸沉沉晕乎乎的少年虚弱地笑:“明明都清理出肚子了啊,怎么还会生病?”
他这话又是让乌宁反应了一会才明白,他摸摸少年的额头,道:“别担心,我去请大夫。”
“不用了,请大夫很贵的,睡一觉就好了。”
乌宁被他拉着手也不好挣脱,直等人睡着了才去请了大夫。大夫一看,道:“奔波过度,气虚体弱,要好好静养。”
乌宁之前便觉得这连日奔波和日日风餐露宿对不是江湖人的少年来说太过辛苦,但还是没想到竟然会害他生病。他心中有愧,立刻去抓了上好的药。
等方宜醒来,又是心疼又是感动。
“乌宁哥哥你对我真好。”
乌宁郁闷。
给他抓药就算好了么?怪不得他从雪山第一暗杀阁里取来芝兰后她就缠着他不放,原来当真让人如此感动。
——他也不想想,这两件事能一样么!
乌宁看着他红扑扑的脸和被热气蒸的朦胧的大眼睛,开口道:“我们就在这住下来吧。”
“……”方宜一怔之后激动地挣扎着起身:“真的么?乌宁哥哥我们不再走了么?”
他这模样一看就是早就想安定下来了的,然而一次都没有提起过。乌宁心中更愧,把他扶着躺好,道:“真的,等你好了,我们就去看房子。”
他说完就呆住了,两行清泪从方宜眼中流出,无声无息顺着脸颊落下鬓发。
“乌宁哥哥。”他哽咽:“我真是太开心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纯情罗曼史TWO
因为这个好消息,方宜的病都好得很快,过了两天就能下chuáng活蹦乱跳的了。
一大早,乌宁才晨练过,就看到方宜起来了,站在门口使劲向他招手:“乌宁哥哥,我们去看房子了!”
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世间上所有开心的事,乌宁收起剑,走过去牵他的手:“好。”
两人对外称是兄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能手牵手——话虽如此,两人chuáng上归chuáng上,平日里也这么亲昵的也就跟方宜说要买房子之后了。
买房子有两个方法,一是买地从头建起,二是直接买成屋,这个比较贵但快捷方便。
要买房子需先登记,两人就走在去官府的路上。
今天没骑马,方宜一边哼着歌谣一边看着两旁风光,还买了两只大馒头一人吃一个。
“对了,乌宁哥哥。”他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剑:“你的剑上的宝石是真的么?很名贵么?”
“是真的。”乌宁道:“这是我祖辈传下来的剑,而且这石头是可以去掉的。”
“嗯嗯?”他颇感兴趣。
乌宁就跟他解释道:“我祖辈历来慷慨,除了家中妻眷没什么不能借的,好康——就是剑的名字,虽然名贵但祖先们都乐于借给需要它的人。”
“借剑有什么用呢?不懂。”
“好康材质特殊,削铁如泥是特别好的剑,你想,你去打架时总需要顺手的兵器吧,我祖先把这把好剑借给朋友,朋友们就更有打赢的把握了。”
少年惊叹:“那你的祖先一定有很多朋友!”
“是的。”乌宁笑,目光在少康上温柔滑过:“这是我祖先们留给我的宝物,不只是剑还有它蕴含的深意。”
少年看向剑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
“啊你还是没说宝石的事情!”
“……因为祖先总是把剑借人,人们就不知道使用这把剑的人是谁了,所以他们就在自己用时在剑柄上镶嵌上宝石,别人用的时候拿下它,再换上那些人独特的标志,这样就不会弄错了。”
“啊!”少年感叹:“这剑真是太有英雄气概了。乌宁哥哥的祖先也很有英雄气概!”
乌宁颔首:“那是自然。”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衙门,乌宁拿出自己户籍,签名画押算是凭证,然后就可以去看在卖的地和房子了。
“好多好多房子啊……好贵!”
一眼看下去,但是三四十两的,而且地方还小。
“不要了不要了。”方宜啪啪啪把靠近市中心的房子翻过去,一脸生不如死:“偏僻点好,清净!”
然而再偏僻的地方,也要十几两银子,你总不能住到山上去吧?
那负责这块的人看他们两个一个英俊(话说这么英俊这个气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个可爱,以后又是老乡,心里觉得亲近,就道:“这样吧,我推荐给你们一个房子,地段稍微差了点但胜在清净整洁,房子主人是要跟着儿子去外地了,比较急也不缺钱。人住了一辈子有感情的,你们好好说说不定会降点价钱下来。”
方宜连忙甜甜地叫:“谢谢官差大哥,等我们安定下来了,来喝住屋酒啊。”
那官差笑:“好的嘞小兄弟!”
两人问了地方就兴冲冲地去了。
那屋子果然不错,收拾的gān净整齐,还带个院子,院子里一个小花坛正开着嫩huáng的花。
方宜一口一个叔叔婶婶哄的人开开心心的,又说他和哥哥被继母赶出来,本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安定下来过过小日子。情真意切把好爹爹好娘亲的两人都说的快垂泪了,又被他逗笑了。
临走前,那头发微白的女主人拉着方宜的手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以后这房子就劳你们照看了,兄弟两个要齐心协力,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
方宜泪眼汪汪:“婶婶什么时候回来看都可以,这里就是你们家!”
“好孩子。”
这么一弄,房子就敲定了,两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客厅,再加一个院子,竟然只要三十两!!
方宜都要幸福地晕过去了!
“乌宁哥哥!我们有房子了!我们有家了!”
他搂着乌宁就往他脸上亲,舌头往人衣领里钻让人心痒。
乌宁把人抱住托着他的腰,任凭他把身子都挂在他身上。
“好的知道了,你最厉害了。”
方宜心中一动,乖乖从他身上下来,睁着明亮的眼睛小心翼翼问:“因为我骗人,乌宁哥哥生气了?”
乌宁歪了歪脑袋:“我为什么会生气,你既聪明又可爱,虽然有点小谎,但是你真心喜爱这房子是么?”
方宜连连点头。
“这就对了,这都是你挣来的,这屋子院子,都是你的。”
方宜再次睁大了眼睛。
……
……
有了房子,剩下的就是钱财来源了,这么一弄,两人囊中又没有几个钱了。方宜是睡觉都在盘算怎么省钱怎么赚钱。
“乌宁哥哥,我们现在有家了,就在自己家里烧饭吧,不要出去吃了。”
乌宁点头:“好啊。”
“然后隔壁的阿婶家里种菜,她年纪大了不好收拾,我们就帮她浇水除草,她不好意思就会给我们便宜点,说不定还会送我们一点新鲜的。”
乌宁胀得紫红的孽根从少年屁股dòng里猛地拔出,惹得少年翘着雪白剔透的大母脚趾一阵阵哼唧。
他抱着男人jīng壮的背,屁股缩得更厉害了,下面两颗圆滚滚的囊带都被两人重合的小腹挤压得可以看到一层薄薄的皮。
“还有米呜……我问过了,南街的王老头的米最便宜,乌宁哥哥,我们先吃差一点的米,等有钱了再买好大米。”
乌宁俊美的脸上流下点点汗渍,浓长剑眉微拧,轻轻喘息,在方宜嘴唇边上啄:“好。”
方宜受了痒咯咯地笑,也不说话了,小嘴巴贴着男人的喉咙深深地吸吮,惹得男人跟打桩机一般在泥泞的dòngxué里抽插。
两人颠鸾倒凤到夜深,方宜嗓子都哑了,又哭又叫,扭着屁股叫哥哥爹爹,把素来冷清的乌宁叫的耳朵红红的匆匆地she了。
清理之后两人又抱在被子底下,方宜体偏寒,乌宁热,两人一人取暖一人喜寒真不知道有多么舒服了。
方宜脑袋靠在乌宁怀里,手臂绕过侧腰放在他背上,轻声地道:“乌宁哥哥我想过了,我什么都不会,但会讨叔叔婶婶们喜欢,我去盘个铺子,小小的就行,卖点杂货,赚点中间差,给乌宁哥哥和奔云买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