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北静,是在他父亲的丧礼上。
十岁出头的少年,穿着惨白的孝_yi,像一个纸扎成的人一样,跪在灵前,原本jīng致的脸瘦得两颊都陷下去**
在那之后,就没有尾巴了,也没有北静世子了。
第一次在朝堂上见到北静,穿着白色蟒袍,D玉冠,对自己拱手,自称为弟,恭恭敬敬,彬彬有礼。
第一次和北静争论,是为了一个官员的升迁,看着那个慷慨陈词反驳自己的少年,自己左心口蔓延的痛_gan,又是什么呢?
第一次在私底下和北静会面,是大显九年的秋狩,自己十九岁,北静十五岁,在猎场shen处追逐一头鹿,意外相遇,没有朝臣的众目睽睽,没有皇帝的yu擒故纵,没有官职,没有朝_fu,没有日月两派**
那个美玉一般的少年,在马上朝自己笑得耀眼:“钦哥哥,我们又见面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叫北静的人,已经可以和自己并肩了?
在皇上的纵容和推波助澜下,日月两派已然势同水火,自己所承担的,并不是一人的x命,也不是一个南安王府的荣rǔ,而是一种政见,一gu替这社稷江山打算的势力,和所有月派官员的生死荣rǔ。
相信北静也一样。
于是就这样吧。
琅琊案也好,蔺项之的儿子也好,虎贲卫和缇骑的竞争也好**
我们都是站在làng尖的人,不能风平làng静,就只能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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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钦揉了揉眉心,放下案卷。
一旁的伺墨连忙伸手取下屏风上的白貂皮大氅:
“爷,外面下雪粒了,仔细着凉。”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没标无责任番外的就是事实,接下来我要放无责任番外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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