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秃子可更不慡了。
“现在的年轻人,能力没有,脸皮倒是挺厚。批评你,你还笑得那么开心?”他放大了音量,“你知道什么是xiu_chi吗?”
“我**”凌谦瞥了凌风姿一眼,“你有上网搜过公司领导的信息吗?”
这秃子当初指责他的时候说得信誓旦旦,既然来了就要对公司的高层领导有所了解,这是最基本的功课。之前贝唯西也提过,说这秃子恐怕总共也没见过凌风姿几次。
现在看来,不止没见过,也没搜过。
这也不奇怪。他们家公司在本市有两个办公点,凌风姿的办公室不在这边,就算偶尔过来开个会,也很难和普通员工产生jiāo集。
“你什么意思?”秃子皱起眉头。
凌谦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又是好笑,又忍不住替秃子_gan到尴尬,表情扭曲极了。
倒是凌风姿,明显十分不慡。
在自家公司被一个小员工指手画脚倒在其次,毕竟勉qiáng也能算是不知者无罪。
她毕竟是一个nv人,shen知在商场nvx的x别劣势,为了维持住自己作为决策者的形象,她花费了许多心力,也一贯对此颇有自信。
以往旁人听说她有凌谦那么大的儿子,必然_gan叹她年轻美丽岁月不留痕迹,可听这秃子语气,倒像是她模样不够得体、见不得人了。
这对一个注重形象,对自己外形气质都颇有要求的nvqiáng人来说,完全是一种羞rǔ。
“为什么不先问问我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凌风姿对他说道,“上班时间带着这么qiáng烈的个人情绪,是这份工作本身让你有不满吗?”
她说话的语T算不上严厉,可自带气场。
秃子闻言愣了一下,反驳时莫名慌张:“这位nv士,你不要误会、我**我并没有在针对你的儿子。我刚才说过了,无关人员是不可以随便进出公司的,我**”
“我既然是员工家属,怎么能叫无关人员呢,”她打断了秃子,“我有事找他不行吗?”
“不行,”秃子说,“这是公司规定!”
“**有这种规定?”凌风姿笑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个人怎么胡搅蛮缠呢,”秃子很不高兴,“总之,需要刷卡的区域除员工外都是不可以随便进出的,请你尽快离开。”
“你们这儿的小徐家里情况特殊,刚来那几年经常带着小孩来上班,你知道么,”凌风姿说,“我们公司是很讲人情味的,从来没有你说的这种规定。你如果只是想做一个负责任的员工,那首先应该问的是,他为什么会带我进来,是不是有特殊原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一味指责,我只能认为你是在恶意发泄情绪。”
秃子听愣了,半晌后才问道:“**什么小徐?”
说话间,背后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凌总,你怎么在这儿A?这是**”
秃子一凛,连忙开口问好:“徐经理,这是我们部门新招的实习生,他把他的**”
话说到一半,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接着目瞪口呆地看向了凌风姿。
围观了全程的凌谦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没什么,过来关心一下员工,”凌风姿笑笑,转身往外走去,“小徐,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秃子呆滞在原地,直到他们彻底离开才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了还留在原处的凌谦。
“别急A,”凌谦坐到了电脑前,“这东西有点复杂,我搞好了尽快给你。”
秃子没吱声。
“哦,还有,”凌谦抬头看他,“我_M不是我带进来的。”
那之后,秃子再没主动跟凌谦说过一句话,坐在座位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凌谦把整理好的材料给他,他既没有再挑毛病,也没表示_gan谢,就这么木然的接了过去。
想来也是,事到如今再讨好太子爷为时已晚。
凌谦呆的拐角虽然狭小独立,可也不是与世隔绝。他们的对话被离得近的员工听在耳朵里,不出几个小时,办公室人尽皆知。
之前帮过凌谦几次的位阿姨_gan慨,说过去没见过凌谦的档案,只当他姓林,要是早知道和老总同姓氏,必然会有所联想。
倒是那秃子,居然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未免神经太粗。
凌谦怪尴尬的。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所谓的实习便彻底失去了意义。
凌风姿大概也是料到了这一点,没过多久便打电话让他提前回家。
路上,凌谦收到了贝唯西发来的消息。
nei容完全延迟,全是安慰他的,劝他别把秃子这种小人的话太放在心上,这种人不会得志太久,记住自己随时有背刺他的能力,别跟他一般见识,当看猴戏就行了。
凌谦忍着笑回复他:
——最jīng彩的猴戏已经演过了。
他发完就想给贝唯西打电话,转述这jīng彩一幕。没想到贝唯西竟拒接。
他给凌谦发了个么么哒的表情包,说是现在没空,晚上再聊。
贝唯西打工的网吧已经再度开业,他又照例上起了夜班。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贝唯西提过,只要攒够了生活费,就会专心在家念书直到高考。
凌谦很想立刻把这个故事转播给他听,可转念一想,贝唯西所谓的没空十有八九是在做题,还是不打扰了。
回到家时,凌风姿已经在等他了。
方才在公司里那一幕,凌谦心里虽十分慡快,可多少也有些担忧,怕凌风姿质疑他的工作和社jiāo能力。
万万没想到,凌风姿的关注点完全不对。
“他为什么说你在上班时间搞对象?你有对象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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