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亲自禀报皇上,没工夫在这里耽误时间。
“杨将军,好久不见了。”
马车并未退去,锦_yi华_fu的项焯沉着冷静的钻出马车,站在车头前面带微笑的望着他。
“项二公子?”
杨天几不可查的皱眉,随即又沉声道:“不知二公子为何挡道?本将还有极重要的事情要面呈陛下。”
“差点忘了杨将军还不知道,我与景世子早已定下婚约,听说他今日回城,我是特地来迎接他的,何来挡道一说?”
毕竟是侯府培养出的嫡少,项焯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有几分样子的。
“景世子**”
“杨将军。”
他们早已收到皇帝的密函,令他们直接将景熙然带进皇宫,杨天下意识的拒绝,可后面的马车里却传来了景熙然的声音,紧接着,马车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左手臂缠着纱布吊在Xiong前的景熙然躬身走了出来,虽然他的气度依然不凡,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看得到他苍白如纸的脸庞和病恹恹的神色。
“景世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受了重伤?”
“看样子应该的,太过份了,景世子是人又不是神,没有保护好叛王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皇上竟只责怪淮阳候府,为何不怪身为一军主帅的杨家?”
“就是,谁知道他们派了多少人给景世子,万一就小猫三两只,能怪人景世子不给力吗?”
“我看说不定就是杨家军嫉妒景世子抢了头功,故意派人杀了叛王一家嫁祸给景世子吧?”
“对对对**”
不止是跟随项焯而来的百姓,连凑热闹前来的百姓都纷纷议论了起来,百姓也不尽然全都是蠢的,只要给他们一个构想,他们就能脑补出无数版本的大戏,杨家军从杨天到每一个士兵,全都忍不住黑了脸,项焯在短暂的怔愣后,适时地流露出担心的神采,跳下马车朝景熙然小跑而去。
“熙**景世子伤得可重?”
冲到马车前,项焯qiáng忍着满腔的激动,谨记一个嫡子在外应该有的言行举止。
“无妨,手臂被刺了一剑,中了毒,解毒后很快就好。”
看他那副样子,景熙然别提有多心疼了,但在大庭广众下,不管是为了这出戏,还是为了小焯子的名声,他都不能像在私底下那样拥他入怀。
“毒?剑上有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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