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_gan觉谈不上好与坏,仔细想想,似乎打从做第一笔生意起他便没有过紧张、xing_fen抑或害怕。有时候他会想,可能是自己平日里喜怒哀乐得太厉害,把情绪都用光了,所以才会在做生意的时候那么平静。无喜,无怒,无哀,无怖,心如止水,只是平静。
“要我说门后面该有土兵了,还不是我之前遇见的小喽啰,铁定是个要命的。”
忽来的声音打断了李小楼的思绪,原来是勾小钩和任五要对那铁门准备下手了,这会儿正抬杠呢。
“任五你能说点儿吉利的不?没见过盼自己遭殃的。”
“我这是先做最坏打算,遇不上固然好,可真遇上了呢,也不至于太受打击。”
“小爷我不怕受打击。”
“那你怕什么?”
“没命。”
“**”
“行了,别看了,我脸上又没花儿,赶紧开锁!”
李小楼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缓和下来,zhui角若隐若现一个浅浅的梨涡。这让他整个人有了一种变化,恍若粗糙里透出一点点别样的味道。
不过李小楼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甚至相处了大半年的勾小钩也没发现过。因为平日的李大侠,狂笑有之,嘲笑有之,冷笑有之,傻笑也有之,却独独少有这种泛着淡淡闲适和舒心的浅笑。
闲适和舒心,是因为勾小钩和任五的拌zhui让他想起了自己和土耗子一起的日子。那jī飞狗跳的大半年里,这样的拌zhui几乎天天上演,而他们,乐此不疲。
老白和温浅已经上前围观任五开锁,李小楼轻轻呼出口气,也飞快起身拍拍屁gu上的土,想同去凑个热闹。哪知刚拍几下,便有东西从_yi_fu里滚落出来掉到了地上,李小楼奇怪的弯yao去捡,赫然发现竟是虎妞儿那长命锁上的百驼铃!只是这会儿没了锁,三个小巧的八角铃铛被金线栓在一起,乍一看像姑娘家的耳坠儿。
“傻妞儿,还是舍不得你大牛叔吧。”李小楼呢喃着把那铃铛捡起来,擦gān净灰尘,然后小心翼翼的重新收进怀里。眼眶有些热,他便微微抬头,少顷,才觉得好些。
彼时,只听“咔”的一声,锁被打开了。
大锁历经百年,已然锈蚀不堪。任五费了半天劲,最后还是靠温浅的帮忙才把它取下来。
而老白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任五和温浅齐力把锁丢到一旁的刹那,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那厚重的铁门,仿佛无数灰尘积成的雾气随之涌出,瞬间将周遭的一切吞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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