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靠在略显发硬的chuáng板上，这种_gan觉就像是回到了当年无家可归的境况上,只不过——他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遇到比那时更加糟糕的情况了。

人都是在变的。

方祁连也是在变的。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认识自己了。

什么时候，他能够那么冷静地去分析一个人的_gan情对自己而言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了呢？

“秦启，其实你是故意让卫子璋听到的吧？”

“你倒是聪明起来了，不过——我为什么要承认呢？”秦启手里玩儿着一把钥匙，目光诡异。

方祁连又不是傻子，他只是嘲讽地勾起唇角，“因为卫子璋更了解我，他若是恨我，对我来说，就是致命一击。”

卫子璋这人shen不可测，方祁连其实也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

很多事情是冥冥之中就有预_gan的，卫子璋到底能够是什么人，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黑客界的高手也就那些，方祁连从不相信卫子璋是默默无闻的那种人。

要知道，洛绝顶这种人毕竟是少数，卫子璋跟洛绝顶又绝对不可能是同一种x子。

如果卫子璋真的要来T查他，也许——才是真正的麻烦吧。

看上去方祁连是个很谨慎的人，可其实骨子里还是带着那种高与常人的自负。

秦启听他说那句话，倒是很赞同，“那你觉得很了解你的卫子璋，会不会来帮助总参查你呢？”

“他么**”

方祁连躺在硬板chuáng上，看着冰冷的天花板，细碎的短发覆在额头上，弯弯唇角却闭上眼，看样子是一句话也不准备说了。

秦启暗自咀嚼着这两个字的意味，只觉得怎么理解也可以，可又似乎怎么理解都不对。

他懒得再猜，转身就离开了。

“方大少你好睡，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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