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唔**嗯**”男人被青年一点儿都不温柔的动作弄的后xué原本就撕裂的伤口更加惨不忍睹,紧*的*ué皱在一起,被染成血红,不少鲜血沿着男人畸形的Lower body染*了那本不该存在的雌花。
那小花在平时,不仔细看的话,其实就是一条小缝,可惜在昨夜,才被聚休帝爱抚过,方才又被那猛shòu*的yín_gengmo_cha,此时就像是刚开的小花苞一样,从那r缝中探出那肥厚的yīn唇,间或流出些透明的水来,一gugu的好似受到了什么_C_J_。
“不要看,不要看。”男人浑身僵硬着,一边说,一边抽泣,还正在气头上,自然不喜欢被人看到下面,更何况皇帝还三令五申过不是?
谁知宁崇云那握着男人小tui的手却越来越紧!微微发颤!那眸色变幻不定,好一会儿,宁崇云才shenshen的看了一眼那痴傻的男人,冷冷道:“闭zhui。”
男人连吵吵的力气都是没有的,也就哼哼几声,也就是在被青年看到自己下面的时候紧张的说了两句,其他时候都是想方设法的摆neng起青年的桎梏。结果却又被青年这么吼了一句,立即叫男人抿起_Cun_B_,决心再也不理云云了。
还是阿天好。
还是皇舅舅好**
完全凭借对方对自己好不好来衡量自己是否应该和那人亲近,也就只有痴傻了的男人了。就是普通的五岁孩子,都已经会懂得很多东西,只有宁竟瑶,还在凭借直觉。
而宁崇云却是在看到男人对自己失望又委屈的眼神后,整个心都堵到一起,几乎要窒息的_gan觉太过让人难受压抑,于是他立马转移视线,然后伸手,想要去碰碰那个**在他看来简直不可思议的地方**
那后xué没有再流出鲜血了,却把男人白neng浑圆的屁gu弄的全是污浊的颜色,用手指轻轻一刮就可以把那层站着鲜血和不明ye体的灰挂掉,露出原本诱人的颜色,同时在手指离开的时候,还可以看到那软软的*r弹会原形。
——弹x很好。软软的**
青年换了_geng手指,想要顺着那连接着后xué与雌xué两个地方的肌肤去碰碰那在男子身上本不应该有的东西时,宁崇云稍微迟疑了一下。
最后又看了一眼男人兀自生气同时又委屈的把头埋在枕头里的样子,垂下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将那修长的指尖触碰在那沾染上鲜血的雌xué上,然后在那r缝附件画了个圈**
“唔**”只听男人抱着专门为他制作的放的全是羽毛的枕头,发出一声暧昧不明的音节,body也轻颤着,那雌xué顿时瑟*着,再舒展开时流出一guyínye,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淡淡的騒味,惹人蠢蠢yu动的那种。
——意外的滑neng**
鬼迷心窍的,宁崇云在那雌花附近搔刮了一阵,光是听着男人那隐忍不发的闷哼和那带着哭音的声音,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就像是打开了致命诱惑的宝盒的人,被完全xi引了。
——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_gan觉?软的可以掐出水?还是**又紧又热?
宁崇云暗下了眸色,他此时_geng本没有想过正常人看到男人这样的body应该是个是样的反应,可正常人的反应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来教他该怎么做。
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要去摸摸着傻子那雌花里面。
立刻,马上!
行动就如同青年的想法一样迅速,刚刚成型,就付诸行动。宁崇云的手指拨弄了男人那肥大的yīn唇,拨开那yīn唇就缓缓shen入,碰到了那肿大的yīnd。
宁竟瑶被_C_J_的不行,后xué再痛再难受,前面被这么摸着,更何况他又敏_gan的不成样子,那分身一下子就开始抬头,浅色的分身在毛发稀疏的Lower body显得gān净又好不扎眼。有意思的是随着青年手指的shen入,男人的小腹就绷的越紧,呼xi越重,抬头了的yu望便随着呼xi一上一下的摇晃起来,滑稽无比。
当青年的手指shen入到第二指节位置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小的屏障阻挡着,只能在屏障的中间的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孔处进出。
——很紧**只能融入一_geng手指**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地方**
“A!唔**”男人忽然发出声音,再也忍受不了的用脚开始踢宁崇云的肩,也不管自己后xué被伤成什么样子了,只是那bodynei部某个东西被戳到的痛楚,叫他_geng本考虑不了这么多,“云云你不要这样,爹爹真的痛,痛死我你就没有爹爹了**唔**”
爹爹?
宁崇云刚好被踢到,手指却被夹的死紧,待青年最终‘大发慈悲’的从男人那*ué中将手指拿出,就见到宁竟瑶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青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那yín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什么爹爹,若不是摸到你里面还有那么个处膜,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你生出来的。”
“怪不得从来不见你续弦,生活gān净的完全找不到那些正常老男人该有的夜夜笙箫。”
“怪不得**”
怪不得男人从来不喜欢被人亲近,不喜欢在_have a bath_沐浴的时候有人在场,没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五_F_六_F_,怪不得男人男人从以前就那么有时莫名其妙的心情烦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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