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尹十四所说,在想要全数歼灭蛮夷军的同时,他还要将宁崇云的尸体永远的留在战场上!
当四天后整个北桐都破烂不堪,满目疮痍,毫无生机时,战争终于结束了,蛮夷大受创伤,损失数十万jīng兵退回原边界以外,西梁使者那一方混战之中同样损失惨重,宁崇云背后被砍了一刀,从肩胛骨一直斜着划过背脊,shen可见骨。
邹祭天留在营地毫无意义,便重新回了白顶峰上,途径一山dòng时,心中一动,随即撩开那密密匝匝的藤蔓jin_ru其中,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后,又见地上铺着华贵到不是普通人家才会用的被子,还有那随意摆在一边的没有吃完的糕点,邹祭天暗了暗眼眸,明白了些什么,然后面不改色的将dòng口的藤蔓全数削去,再叫来教众将着dòngxué直接用泥土或大石头填上。
见dòngxué已然毁掉了后,邹祭天面不改色的回到白顶宫中,径直去了桃面的住处。
此时桃面在帮一个body壮硕肌肤呈现huáng褐色的相貌丑陋的男子擦拭身子。
桃面本是土匪窝里一个大夫的儿子,后来跟着邹祭天来了这里,对他来说其实在哪里呆着都一样,只要有地方提供给他做一些稀奇古怪并且有时丧心病狂的药用实验就好。
桃面的医术原先并不好,是白尧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残本觉得无用,随便的扔给了他,经过短短几年的‘陶冶’才变成如今这样。
白尧对此毫无_gan觉,而易九臣乐见其成,他知道白尧‘生病了’,总是想要桃面医好白尧,奈何走火入魔这种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的借助外力就医好了的?
更何况很多时候,走火入魔和个人的心智有关,和个人的经历以及执念贪念有关,它最好的时候,可以让人达到武学的最高峰,最坏的时候,自然也可以要了你的命。
白尧从不承认自己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毕竟他觉得自己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只要易九臣在他身边,他就觉得自己什么都好,但是白尧有时候会忘记一些事情,会忘记自己突然狂bào的事情,忘记是自己把自己最爱的九臣的双tui折断,忘记是自己杀人如麻,曾屠灭了一整个小镇。
白尧有时候又会特别的安静,尤为听九臣的话,就像是回到了最初他们相处的模式,只管把易九臣如今瘦弱的body抱在怀里,像是抱小孩子那样轻松的托着易九臣的*部,然后在白顶宫中四处闲逛。
易九臣还是喜欢安静一些的白尧,喜欢以前大方、喜欢对他撒娇,阳光又活力对人礼貌的好孩子,所以他尽量的让白尧心情好些,这样他也会好过些。
在白尧不发疯的想要他的时候,易九臣需要换一下tui伤的药,便温声细语的让白尧抱着他去桃面那处。
白尧盯着易九臣现在白到病态却又有着让他觉得无比漂亮的颜色的脸,很是温柔的把易九臣抱在怀中,摸了一把易九臣刚恢复好些,取掉了甲板的tui,一手握上去,觉得无比契He,羸弱的惹他喜爱,道:“哥哥,我叫他过来好了,何必出去这么麻烦。”
白尧想要他一直不见人的好,最好永远只在一个密闭的_F_间里,只能看见白尧,听见白尧,最后生命里只有他,这些易九臣又那里不知道,可一个正常被总是被这样限制着自由,没有谁会受得了的。
在很久之前易九臣就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他一点儿都不想要放弃白尧,所以又撑到了现在。
他需要找到He适的机会,出去走走,即便白尧陪着,即便只是在白顶宫里面随便逛逛,也是好的。
距离上一次踏出_F_门,易九臣已经记不清又多久了,或许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三个月**
“别,白尧**今天天气很好,我想要出去,你带我吧**抱着我吧**”易九臣伸手出去,完完全全的依赖模样。
灰白色头发的青年笑的一脸温和,凌乱的发丝散落身后,见男子向自己伸手,很自然又宠溺的将其抱起来,托着男子全身最有r的地方,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不见丝毫的吃力。
“哥哥真是任x呢**”
易九臣低下头,看着青年此刻只是微微有着血丝的眼,也笑着,却很勉qiáng,继续说:“白尧,我很久没有出去了**”
白尧空出的那只手捏了捏易九臣可以称得上是纤细的小tui,瞳孔里淌着尖锐又qiáng烈的爱恋,摸到那tui骨还是那么脆弱,只要自己轻轻一掰还是会断掉,就是伤完全好了也没有什么用后,顿了一下,说:“好吧,哥哥你最近很听白尧的话,白尧也听哥哥的话**”
易九臣被捏的很疼,甚至牙齿都在打颤,却什么都没有说的趴在白尧的身上,他太清楚自己阻止或者表露出讨厌,不喜欢白尧举动时,后果有多严重。
于是易九臣抱着白尧的脖颈,用他那质_ganrou_ruan的唇亲吻白尧的眼眉,呼出颤巍巍的气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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