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说得好听,你到底是为什么回南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为了白一尘那个贱——”
“叶婉香nv士!作为你的儿子,我希望您老能积点口德,省得哪天报应落在我头上!”
“时亦南!”叶婉香尖利地高叫着,“你是疯了吗?!这么对我说话?白一尘到底是给你下了降头还是种了蛊?我给你安排好的路你不走,非要去搞同x恋!你恶不恶心?!放着好好的nv人不喜欢,去搞男人的屁gu!”
“那是给我排好的路?!那是你自己想要的发财路!你**”
白一尘咬着自己的手背,防止自己笑声太大被时亦南发现,不过他觉得就算他笑出了声,此刻正和叶婉香nv士吵得火热朝天的时亦南大概也是听不到。
而这样的吵架他却听到过太多次了,从他和时亦南在一起那时起,就经常会听到时亦南和他_M这样疯狂地吵架。
不过四年没见时亦南,他反倒还变得文明了一些,现在他都不骂脏话了呢。
白一尘没有再继续偷听他们吵些什么了,反正说来说去都是骂人的话,一对M_子能吵成这样也是搞笑,所以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走路也走得东倒西歪,因为过度地喘气,他不得不抚着Xiong口才能让自己不背过去,摇摇晃晃地走到一楼拿药,可他在喝水的时候也在笑,于是呛到了。
等到剧烈的咳声停下后,白一尘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裹紧身上属于时亦南的_yi_fu,小心圈拢住周身难得的温暖,随后拉开柜子,从里面掏出一_geng白云烟点燃,夹在手指间shenshenxi了一口。
离开眼眶后迅速变冷的眼泪顺着尖细的下巴坠落,落在shen色的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白一尘闭着眼睛,细细_gan受着醇厚辛辣的烟味在喉间炸开,冲淡流泪时眼睛酸涩的_gan觉,他唇角仍然高高扬着,脸上是极其灿烂的笑容。
他在笑叶婉香nv士,也是在笑自己。
叶婉香nv士说他给时亦南下了降头种了蛊,天知道他是真的想给时亦南种蛊,这样时亦南就不会离开他了。
她可真是蠢A,自己生的儿子什么德行也不知道,时亦南要真的对他一往情shen,一点也分离不得,又怎么会在四年前那样轻易的离开?
在时亦南的心里,再shen的_gan情都比不过实在的权利和金钱,亲情或爱情,都是无足轻重,不值一钱的废物。
古人云:无度不丈夫。
这句话再后来就被人们乱用化为“无毒不丈夫”了,意思是,要成就大事业者必须要手段毒辣,技高一筹,要能狠得下心,六亲不认。
白一尘从见到时亦南的第一面起,就知道这个人绝非池中物,他知道时亦南有着自己的抱负,一直都不甘于平庸,他也知道这样的人一旦得了机会,便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往上爬,爬到一切他所能到达的权势顶峰。
因此爱上这样的一个人,是很危险的。
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时亦南,他不怪时亦南为了争夺时家遗产的继承权离开他,滔天富贵,通天权势谁不想要呢?
他不怪不怒不恨,都是因为时亦南只是个普通人,是个俗人,江山与美人,不过他选择了江山而已。
古往今来,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又不时亦南一个,怎么怪得了他?
而他输得这样惨,不过是因为在爱情这场博弈的赌桌上,他押上了自己全部的身家,一输,便是倾家dàng产。
所以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
种因得果,古人诚不欺他。
白一尘仰起头,怔怔地望着头顶高悬的吊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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