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法里斯放过了他的zhui唇,转而攻击那“硬得像弹珠的*头”。大概用上了想把弹珠吃Jin_qu,想用口腔温度融化弹珠的想法,法里斯的专注_gan染了南渠的全身,他过电一般的发着抖,脚趾蜷起又松开,蜷起然后松开,这样反复。联想到法里斯的*尖在他的脚心打转,一阵Niao意涌上来,他的脸侧着埋在沙发垫上,死死咬着下zhui唇。
南渠的body反应被大狮子悉知,他无声地笑着,不知怎么,南渠流露出正确的反应就是让他高兴。
法里斯一面在南渠的Xiong膛不下绵密的吻,一面用手照顾那比不上他手大的x器,就像玩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玩具。法里斯最喜欢那两颗又软又鼓的蛋蛋,也最喜欢轻轻一捏南渠就紧*tui_geng的反应。他早已做好准备,fu_mo着南渠guī头顶部的那些凸起的阳筋,用手指去按压,揉搓细小的铃口,随后,他托起南渠的两条无力的tui,整个脑袋埋进他的tui中央。
xi了两口南渠就没忍住she了,法里斯吃了满zhui,他也不嫌弃,一口就吞了下去。他把纸巾递给南渠,趁着他擦的空档,法里斯拆了盒bi_yuntao,拧开了润滑油盖子。
南渠注视着他走过来,一边neng掉了自己的上_yi,踩在了地上,“去chuáng上。”沙发太窄,他怕法里斯làng起来空间不足。
法里斯快速地解开ku子,ku子neng在地板上,跪坐上chuáng的时候把tao子捋到自己的rouBang上,南渠颤了颤眼睫,无论第几次看到,他总是会被大狮子非人类的尺寸给吓到。
法里斯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害怕,修长而宽阔的身躯迫近了他,倾在了他的上方,压迫_gan如期而至,南渠不由自主抓住了脑袋旁的枕头。
法里斯往手心里倒了一滩润滑油,抹到了南渠的卵蛋上,又掰开他的tui,把润滑油引流到*缝之间的沟壑中去,他的眼神中闪动着雀跃的光芒,用一_geng食指开拓了那紧锁着的未知疆域。南渠不可避免地在他手心里变小,僵硬,凝固了,他毫无反抗之力,甚至不由自主地打开了tui。
南渠皱着眉_gan受着异物的突进,奇异的是他很快就适应了,就把法里斯的手指当做body的一部分所接受了,并且还拼命往里xi吮着,像个没羞没躁的贪吃鬼。很快,法里斯加进了第二_geng手指,他温柔而有耐心地扩张着,一开始是轻柔的chou_dong,随着南渠body高效的适应力,他的手指加快了抽ca,南渠被动跟着法里斯的手指摇动着屁gu,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天然的反应从何而来,可他的body的确是聪明的,他的body天生就知道如何才是最妙的享受。
南渠牢牢抓住薄薄的chuáng单,踩在chuáng单上的脚也紧绷着,body的摇晃终止——因为法里斯觉得大致差不多了,于是抽出了手指,又倒了一手的润滑油,抹上自己D着tao子的rouBang。他跪坐着,一手逮着自己的x器,一手掐着南渠的膝弯,随着body向下压,他也把南渠的tui直直地压制到了他的体侧。刚刚Jin_qu一个头,南渠就猛地收*dòng口——法里斯的rouBang和他的手指可不是一种东西,两者天差地别,那是牙签和Bang球棍的区别,他shenshen皱着眉,“你**太大了**”
法里斯漫不经心地唔了一声。“大才能让你慡,我慢一点,不会让你疼的。”
南渠的脸偏向一边,不再说话了。他知道他要是硬不愿意,法里斯也不能qiáng来,可南渠没办法,他挂记着离开。
法里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一面用手掌摩挲南渠的yīnjīng,这样的举措很有效,法里斯很快就挤Jin_qu了大半_geng,“现在呢,还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南渠看着他,“**奇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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