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上课前,老王发了一tao试卷,整整八页,所有科目都涵盖了个遍,众人拿到手一眼,集体哀嚎。
“这是什么魔鬼试卷,救命!”
“这也算考试吗??开卷还是闭卷?怎么办我已经开始头大了。”
“别A,为什么这么出题,我要jīng神分裂了!”
余惟zhui里还吊着一只没吃完的小笼包,面无表情地盯着试卷看了一会儿,随后磨了磨后槽牙,很有将这东西拧巴拧巴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老王慢悠悠喝了一口养生茶,等同学们叫唤得差不多了,才马后pào地慢悠悠道:“都嚎什么呢?没说考试。”
手指在试卷上敲了敲:“这是各科老师集体出的综He卷,所有典型的例题都在上面,全年级统一发放,目的就是测试一下你们的基础到底在哪,拿回家好好做,答案我会放在班长那儿,做完了自己找班长要答案对照评分,明天中午之前把分数统一起来jiāo给我。”
听见不需要考试,全班集体松了一口气。
老王拍桌qiángT:“别以为让你们自己做自己改就可以浑水摸鱼,这次考试可是关系到之后各科老师给你们定制学习计划,都给我自己认认真真做,不准打马虎眼知不知道!”
“知道了。”拖长了尾音断断续续的应答,一个个跟梦游一样还没清醒。
“马上自习课了,懒懒散散什么样子,都给我打起jīng神!”
老王重新端起茶杯,目光绕着教室转了一圈:“另外,到名字的同学跟我来一下办公室,方暧,李云峰,赵雅正,温别宴......”
被点名的都是成绩在年级上也排的起名词的,一行十几个人跟着老王浩浩dàngdàng去了办公室,教室瞬间空了大半。
语文早自习,余惟看着那些古诗文言文的就头晕,胡乱把试卷塞进抽屉眼不见心不烦,摸出没吃完的小笼包继续啃。
钱讳趁着老陈头还没来,抱着语文书跑到余惟身边一个空位坐下,戳戳他的手肘:“余哥,周五怎么回事儿,怎么说走就走了?”
“学神金贵,一Jin_qu就不舒_fu,我能有什么办法?”余惟把最后一个包子夹起来对他晃晃:“吃不吃?”
钱讳摆摆手说刚吃完,摸着下巴想了想:“余哥,你这样不行A,说好的整他,结果人家皱个眉头你就屁颠颠倒戈了,这么下去,大仇几时得报?”
余惟把包子整个塞进zhui里:“放什么屁,谁倒戈了?”
“你。”钱讳指着他:“现在两军jiāo战,本来是你的优势,都快变成学神的了,你的主导地位要完。”
“你才要完!”余惟嗤他一脸,筷子在指尖花里胡哨地转了一圈,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zhui角一扬:“等着,待会儿我就给你证明一下,我的地位到底在不在。”
被叫走的同学一直在办公室呆到早自习下课才回来。
温别宴走在最后,回到座位收拾着桌面,将下一堂课的书摆出来,清隽的眉间有些愁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_yi领被轻轻扯了一下,余惟趴在桌上,对着他的后脖颈偷摸跟他说话:“老王叫你们去gān吗?”
温别宴没有回头,只是往后靠在椅背,低声回答他:“说了些学习上的事情。”
余惟撇撇zhui噢了一声,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提不起兴趣。
温别宴犹豫着要不要把老王安排这次测试的另一个目的告诉他,又听他小声叫了他一声,说:“一会儿体育课的时候你别急着下去,我有个事跟你说。”
温别宴点头说了声好。
正好,那他也等到体育课时再考虑说不说吧。
上午的课总是慢得离谱。
余惟百无聊赖在草稿纸上将树叶投下来的yīn影描了好几页,又折成小青蛙挨个扔进他男朋友抽屉里头,才终于等来心念已久的下课铃声。
对学业繁复的高中生来说,体育课无疑就是可以将他们暂时从压力下解救出来的xing_fen剂,才刚下课,一伙人就欢呼雀跃扔了课本往下冲,原本挤攘的教室眨眼成空。
温别宴无奈地看着一抽屉的小青蛙,将它们一个个敛进最角落放好,等到教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转身对余惟道:“哥,你认真一点,上课好好听讲,别总是打小差。”
余惟随口噢了一声,冲不远处悄咪咪观望的钱讳扔了个颜眼色,示意他看好了。
钱讳立马比好“ok”,表示收到。
温别宴问他:“你要跟我说的事情是什么?”
“一件小事。”余惟做作地清清嗓子,老神在在:“宴宴,我是你男朋友对吧?”
温别宴虽然有些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余惟又说:“那让你帮你男朋友一个小忙,你是不是应该义不容辞?”
原来是想要他帮忙A。
温别宴知道了他的意思:“需要我帮什么忙?”
“你先答应。”余惟说:“反正我保证,这个忙特别顺便,你一定帮得上。”
温别宴:“嗯,答应。”
余惟一下笑容灿烂,从抽屉里拿出被揉得乱糟糟的试卷抖了抖:“你帮我把这tao试卷做了,不用太认真,给我混个...混个中上水平,好看点就行,怎么样,简单吧?”
说完喜滋滋把试卷递过去,无不嘚瑟地冲钱讳甩个眼风:看见没,什么叫地位不稳,我这直接就把他吃得死死的好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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