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循这才恍然大悟,喜得眉花眼笑的,想夸南司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急了半天,才说,“这天、这天、这天**”
她比了哪一天,南司药就把哪天的格子给点上一条印泥。恰好点在指甲痕上,把痕迹给盖住了,原有的记载自然被遮盖了过去。至于徐循跳掉的那几天,倒是很容易被看成是偶然的划痕。就这样,徐循把一个多月以来的侍寝档都给查看过改了一遍,自觉改得足够体面了,才长吁了一口气,诚心诚意地谢南司药,“要不是您心思细腻,我_geng本还想不到这回事呢,您可算是救了我了——”
她今天好像格外笨拙似的,话说出口才觉得不适当,赶忙又要找补,“我也不是说宫里的姐妹们就都爱妒忌,只是——”
“只是树大招风嘛。”南司药倒是很明白徐循的心情,她反过来开解徐循,“防微杜渐、忧在未萌。您谨言慎行是再没有错的,也不是说这就是忌惮着谁了。”
徐循便觉得南司药真是非常可亲,见多识广不说,又是如此善解人意,而且还能这样好心地照料她这个小婕妤,使她免去了日后可能的麻烦。她恨不能冲南司药把牙齿都给笑全了,“可惜,我现在单身出来,身上带的东西不多,也都是上了谱的**”
南司药反倒沉下脸,“我帮贵人,难道是冲着那一点赏赐?”
徐循明知她会这么反应,也得这么说不是?听这么一说,忙又和她赔礼,其实南司药也没有真的生气,听徐循说了几句,便语重心长地道。“我一进宫就侍奉太孙妃娘娘,随贵人北上之前,太孙妃娘娘也是慎重叮嘱过我,令我好生照料贵人。既然我答应了下来,这些事,其实都是分nei事,咱们其实也都是自己人,贵人也不必谢我。”
徐循竟真不知太孙妃在出门之前,还如此叮嘱了南司药一番。想到太孙妃一直以来对她的种种照顾,一时间也是心cháo起伏,“那**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改明儿回了南京,我再去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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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南司药,太孙也回来吃午饭了,他还带了几封信回来,“刚送到的书信,也有写给你的。都送到王瑾那里,他早上没进来,倒是在我手里嫌打了个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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