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有所准备了,带他来又是怎么个意思A,包大人都快哭了:他不想凑这个热闹A!
难道**是带他一个外人,做个见证?证实那人不是被毒死,而是急病而死?可厂公就不怕他出面质疑吗?毕竟听他意思,此事是清宁宫太后自把自为,皇爷实际上是不知情的**
难道——厂公大人是想灭口?
包大人哪还有丝毫睡意?他在心中反复地猜测着厂公的用意,几乎都要忽略了隔邻慢慢传来的痛苦□□声——现在他还哪有闲心为了一个必死之人伤chūn悲秋?为自己的小命担心都来不及了!
隔邻□□了一晚上,包大人也失眠了一晚上,到天亮方才勉qiángHe了一会眼,还是亲兵进来唤他起身。包大人起来洗漱,坐在桌边也无心用早饭,只听亲兵说道,“隔邻那位,昨晚像是病了,今早发了高烧,都起不来。厂公已经遣人去附近请医生了,只怕今日是动身不得。”
“这附近**是要到蔚州去请?”包大人心事重重,随口问道。
“是,不过看天气,怕又要下雪,从这里到蔚州,来回实打实必须得要两天。”那亲兵多少也猜到了点那人的身份,面上也有忧色,“就不知那一位能否耽搁得起了。”
包大人现在是心乱如麻,随口应酬了两句,塞了半个馒头,就起chuáng去给厂公请安。
厂公神色淡然如常,仿佛昨晚的事不过是包大人南柯一梦,见包大人过来,便道,“今日怕走不得了,念丰,委屈你在驿站nei多住两天,送到蔚州,那里也有人接应,大同处公务繁忙,你也不好耽搁,便回去吧。”
包大人现在,还不是厂公怎么说怎么来?他连声应了是,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只是在心中暗暗地想——就那一位现在的状态,到得了蔚州吗?
到,还是到得了的,只是到的时候,就已经是个死人了。那一位在驿站突发疾病、高烧不起,接连四天都没退烧,因驿站nei缺医少药,只好往蔚州送,结果,人就是在去蔚州的马车上无声无息地断了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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