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姐是nvx。”元黛踩下刹车,在红灯前利落地切着道标线停下,瞥了曲琮一眼,“她的核心诉求虽然似乎不是那么道德,但毕竟并不违法。如果她是男人呢?如果她想要咨询的事情很危险呢?”
曲琮怔住了,这——当然是很He理的疑问,但不知为何,她之前从未想过,从没有以这样的角度看待过世界。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乙方会招待甲方去一些不怎么纯洁的场所,一样是表达He作的诚意,我不知道你有没有_gan觉,可能以你的层次来说,还接触不到,但这是又一个事实:大部分有权有势,有业务的大老板都是男人,如果你也是男律师,你们可以通过很多办法来完成这种投名状,甚至几顿酒就行了,很多煤老板就觉得jiāo情是喝出来的。”元黛的声音不含任何_gan情,只是在阐述事实,“但是,我们是nv人,很多公务关系会因为两x关系变味,尤其是当你还长得比较漂亮的时候,很多人会希望把投名状变成x勒索。通过完成对你的x征_fu获取安全_gan,建立信任_gan——这也是很多成功男x自信的来源,对他们来说,这也代表成功的一部分,可能有一些人不会这样,但一定也有很多人这样,这就是人x。”
“**”曲琮心里有点五味杂陈,这是她应该想到而一直没有想到的地方,毕竟,非诉是个很专业的行当,她在华锦也从未_gan受到x别歧视。“那,你**”
“有没有遇到类似的要求?当然有。”元黛笑了,“我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一年出国读研,那一年做的是公司诉讼,做诉讼的案源压力更大,毕竟不像非诉稳定产生案源,诉讼的案源全靠拉,有两个大公司法务经理就暗示过我,如果怎么样怎么样,以后公司的什么什么案源都可以算做我的业绩。”
“从国外回来以后,一开始我在a律所做。”元黛说了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这是她们这种名校律师回国应该去的地方,而且在那个时代,律师回流还不多,应该会更吃香。“做得还算不错,两年就差不多快做到高年级了,一般来说你从中年级往高年级晋升的时候就会有一点业务压力了,你的老板会暗示你,从高年级晋升He伙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案源量。高年级律师手里有一点自己的案源,收入会高很多,其实等你做到高年级的时候,基本业务都熟了,如果你自己的业务量够,那甚至可以从中年级直接跳到初级He伙人,这时候也有几个人暗示我,他们手里有很多业务,只是对我不能完全放心,他们想把很多事都jiāo给自己人办。”
什么样的是自己人?对朱小姐来说,陪着说几句心事话,做她的小智囊就差不多了,但如果朱小姐是朱先生——不,如果他们接触的不是朱小姐,是应该很风流的何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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