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鹿丹什么时候向容恬辞行。他要走,也该来向我辞行才对。」
荣虎实话实说:「天地环弄不到手,大王见他就一肚子气,命我转告鹿丹不必辞行,要走就快点走,以免他改变主意。」
凤鸣顿时垮下肩膀,又猛然挺直身子:「他那段红绳还在我这,这个宝贝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回去的。即使不向容恬辞行,他也会来找我一趟。」
「他那红绳是打算万一不测,给东凡王留作纪念的,现在人还活着,要那破绳gān什么?哼,你对鹿丹还挺有兴趣。」身后传来不悦的熟悉男声。
凤鸣朝一旁的荣虎怒视,怎么容恬到了身后也不提醒。荣虎为难地看了看凤鸣,对容恬行礼:「大王没有吩咐,荣虎先下去了。」竟学了秋篮等人的绝招,溜之大吉。
凤鸣暗骂秋篮带坏荣虎,只得转过身,用灿烂笑脸对上容恬的黑脸:「我对你兴趣也很大,不过你天天在宫里,随时可以看。鹿丹不同,他一走就很难有机会碰面,鹿丹这人x情气质都不错,我想jiāo这个朋友。」
容恬狠狠哼了一声,毫不在乎地表明自己正在吃醋,抓起凤鸣的手腕:「本王今天要教你同国的税制。」
「又读书?」
「那就不读。」迅速改变立场,诡计得逞似的,容恬改变前进方向,抓着凤鸣往寝_F_走:「我们来复习一下鸣王的承诺。」
「又来?」凤鸣惊叫,努力止住脚步:「鸣王我昨晚已经实现诺言了,你不可以**」
「实现什么?中途你就喊停了,如果不是你求饶的样子实在可怜,我才不会就那样放过你。」
凤鸣绝望地看着寝_F_的门被容恬反锁起来,可怜兮兮地问:「大王今天不用处理国事吗?」
「本来准备对付东凡的大军,你已经帮我把人给放了。」
bī上来的qiáng壮body一点让对手顽抗的余地都没有。越来越硬挺的器官正隔着_yi裳磨蹭下腹,凤鸣暗暗叫苦。
「我body不好,手脚发软,需要看御医**」
「可你有jīng神等鹿丹来辞行。」
看来在劫难逃。
「那**不许咬我**那个地方**」
「你也咬了我的脖子。」容恬理所当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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