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稀明白,为什么容恬说分离的时候,会想得发疼,他现在浑身也在发疼,疼得自己怎么用手摩挲也平复不了。
凤鸣紧闭着眼,呼xi急促起来,好一会,他忽然诧异地发现自己正在做什么,手fu_mo的地方令他脸红耳*,而body的反应却激烈异常。他并不是没有安慰过自己,但却鲜少用这么迫切的心态。
一定是被容恬这个大变态教坏了!
凤鸣心情复杂地骂了一声,红着脸,又动了动。
要是容恬在**多好。
他颤抖着安慰着自己的body,却越觉得心酸。反正没人,黑dòngdòng的舱_F_里,什么鸣王什么萧家少主都是狗屁!
容恬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可怜又倒霉的凤鸣而已**
容恬!容恬!
他加快了动作,丝毫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多么动人,也许已经忍了很久,body很快就剧烈的颤抖,凤鸣拚命后仰了头,对着空气轻轻叫了一声「容恬」,长长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后,缓缓放松了绷直到弓起的身子。
手上都是滑腻的体ye。
他默默地哭出来。
丢脸,哭了**
寂寞藏在心里,不能现形的酸楚弥漫上来围紧了他,凤鸣咬着下唇,把头*在薄薄的被子里,把自己蜷成一团,压着自己的哭声。
他唯恐外屋里守着的秋月听见,她若听见了,必然跑进来问怎么了,要是猜到,说不定会把其它人都叫上,大家对他安慰上几天几夜。
才不要!
他可是,西雷的鸣王,萧家的少主,站在西雷王身边昂头挺Xiong的人。
不知道哭了多久,凤鸣猜想只有一小会,被子里觉得憋气了,他把头轻轻探出去,眼睛睁开一丝缝,骤然间,眼睛瞪得几乎要掉下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巨大的惊愕中,挟带着巨大的丑事被人发现的恐惧,凤鸣声音瞬间轻而尖锐到不成T子。
_F_子唯一剩余的灯光昏暗闪烁,从后面she来,只照出chuáng前人的轮廓,但那身影,一看就知道是洛云。
他,难道看见?
还是听见了?
洛云一声不吭,在这样的灯光下,他抱剑坐在chuáng头的姿势,比一座不动的塑像还沉着。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凤鸣心虚地打量洛云,其实打量不到什么,光从后面she来,_geng本看不清洛云的脸色。
「刚才。」洛云借字如金地,吐了两个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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