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道:“是我不小心了,只他病成这样,我也只好如此,方才是去找他家里人,偏他家人不在。他是我*一个旧识。”
赵氏见他不愿详说,也自罢了,把药端过来道:“这药可是该喝了,相公你去罢,要不怕会烧的更厉害了。”花自芳端了药Jin_qu,水汭躺在自己惯常睡的chuáng上,盖着蓝花被子,因着发烧,脸色酡红。
他走过去,轻声叫道:“殿下,喝些药罢。”水汭不应,他只好把水汭扶起,靠着chuáng头,背后垫了枕头,捏着他下巴拿着药碗硬灌了Jin_qu。
花自芳只道水溶回了王府里听得门_F_通传或是会使人来问自己有何事,哪知一整日水溶也没消息。
水汭在他家中,他也不好出门去铺子,只好呆在家里陪护着。谁知水汭这一睡竟是睡到了天黑。
花自芳正和赵氏陪着M_亲张氏吃晚间饭,忽听得西边屋子里一声响,张氏道:“外头是怎的了?”
赵氏道:“想是那病人醒了?”花自芳忙起身去看。
张氏问道:“你男人把病人接回家了?”
赵氏答道:“相公说是旧识,烧得厉害,偏他家没人,只好接到这里了。”
花自芳掀了帘子Jin_qu,一看水汭坐在chuáng沿,忙道:“殿下你可是醒了!”
水汭呆愣愣看着他道:“这里是哪里?你是何人?”
花自芳以为水汭捉弄自己,苦笑道:“殿下,你莫耍我,你今日烧了一日,此刻醒了,便回去罢。”
水汭歪头道:“回哪里去?”
花自芳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不敢上前,只站在门边道:“回宫里还是回别处,殿下自己决定。可用我去帮殿下雇辆车?”
水汭重复道:“雇辆车?”说着还眨巴一双大眼睛看着花自芳,自顾自道:“我叫水汭,今年九岁了,你叫甚,是哪家的?”
花自芳顿时有些吃惊,愕然道:“太子,你莫不是*烧糊涂了?”
水汭咦了一声道:“你浑说什么?我父皇还未立储,你怎的叫我太子?”
水溶与忠顺亲王找了两日,把长安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未找到太子水汭,晚间同回到太子府里,俱是满面愁容。
忠顺亲王无奈道:“若是再寻不到太子,就只能把实情禀明圣上了。”
水溶道:“我们明日且再去寻寻,也许*”
忠顺亲王抬手止住他道:“也只有明日一日,怕就怕,过不了明日,圣上就知晓此事了。”
水溶也心知肚明,他一个北静王府尚且能在宫里埋些人脉,偌大一个太子府里,不会没有圣上安ca的人。
两人只得道了别,嘱咐了几句留在太子府里做样子的下人,便各自回府了。
北静王府的门_F_虽想着把白日有人来找王爷的事回了,但看北静王回来时脸色憔悴似很是疲累,又想着白日来的那人不是甚权贵,怕也没什么大事,也就闭了zhui不提此事。是以水溶_geng本不知花自芳白日曾来过之事。
这边厢水汭赖着花自芳一会要听故事,一会又要做游戏,把花自芳折腾的团团转,花自芳自已是瞧出水汭这不是发烧所致的糊涂,怕是别有nei情,心里更是不愿卷入这是非中,但眼下这情况又不能把水汭撵出去,只能忍着陪他胡闹,只等着明日再去北静王府一次。
赵氏伺候婆婆歇了,见花自芳一直不回,便隔着西间窗子喊道:“相公,不早了,可是该歇了。”
水汭听得有人叫花自芳走,心里不愿意,拽着花自芳_yi角只是不丢,花自芳看他两只眼睛眨巴着,可怜兮兮的样子,竟似有些袭人小时候的样子,念着他此时不正常,心里软了,只又隔着窗子答赵氏说:“你自歇了罢,我这边陪着*陪着他,他这还病着,晚上没人照应不好。”
赵氏自去了,水汭欢喜的不得了,坐在chuáng上抱着花自芳,把脸在花自芳的肚子上蹭来蹭去。
花自芳觉得极不自在,推开他道:“殿下,你烧刚退了,再睡一会罢。”
水汭把脚上鞋蹬掉,平躺在chuáng上,手里拽着花自芳的_yi角始终不松开,生怕他走了。
花自芳无奈也只好坐在脚踏上,哄他道:“你快闭上眼,一会睡醒了,我给你拿蜜饯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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