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想下去,水溶已是出了一身冷汗,喃喃道:“水漪堂兄竟是想做什么?”
水汭道:“我先时看到这信也是这般反应,当时我只以为他是要*bī宫。”
水溶思想一下道:“极有可能,那大笔银钱只能这样解释,只是他怎么敢*”
水汭道:“可偏出了昨日之事,也许我们想错了。他不是冲着父皇,只是冲着我,或言之,是储君之位。”
水溶道:“如今你待怎样?”
水汭道:“既他急于动手,连着害我两次,我还能给他好看不成。”
水溶劝道:“不如禀明了圣上,由圣上裁决罢。”
却见水汭冷笑道:“上次之事倒是告诉了父皇,你看父皇可曾舍得动他?”
第29章第二十九回说趣闻双喜暗分忧诉衷情王爷曲解意
两人又说了会正经事,水汭道:“你好好歇着罢,太医开的药也按时吃了,一会我叫人送些薄荷糖给你润润喉咙。”
水溶忙道:“我与你同走,去看看小花。”
水汭只说:“他如今喉咙被烟熏着了,不能说话,你过几日再去罢。”说着竟是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谢鲸按着水汭嘱咐回禀圣上时只说是宫人疏忽导致灯油洒落才起了这场大火,所幸没有人员伤亡。圣上见既无事,便又命重新摆驾启程。
花自芳喉咙只过了两三日便无事了,只心里挂念着从走水那日到现在都没见着的北静王,可太子车驾与北静王府的车驾离得甚远,也不好开口求水汭带他去看水溶,偏水溶自己也不来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面上也看得出来。
水汭眼里瞧着,zhui上只不说,却是一味的更是娇宠他。
四日后huáng昏,承德到了。晚间圣上在皇家山庄中摆了宴席,命承德当地五品以上大员并着此次随驾出行的各位王公大臣一同前去。
花自芳自是不能跟着水汭去的,水汭留了个小厮陪他说话,又准备了些瓜果点心并闲杂小说留给他解闷便自去了。
那小厮却是熟人,当日京城外别院里曾伺候过花自芳两日的双喜是也。
这双喜是个伶俐人,本来zhui就巧的很,又见花自芳如今正得着宠,更是卖了力气来讨好他。因把自己知道的一些趣闻故事说与他,花自芳听得妙趣横生。
双喜此时忽说道荣国府的一桩事:“听闻那荣国府衔玉而生的小公子前日闹出一桩事情来,是与他家丫鬟有关的。”
花自芳心里突地一下,忙问道:“是何事?”
双喜比手画脚的讲道:“这宝玉最是喜爱nv儿的,常在脂粉堆里混着。说那日午睡时他竟与他M_亲的侍婢搭上了,两人正打情骂俏着,哪想到一边睡着的太太竟是早醒了,自然是勃然大怒,把那丫鬟打了一顿撵了出去。那丫鬟也是个烈x的,回去之后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了一日,自己忍不了,竟是跳井死了!”
花自芳一行惋惜一行道:“那宝玉不是最疼惜nv儿的吗?他竟没帮那丫鬟一把?”
双喜嗤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哪里会把这些人的命运放在心上,不过当时白玩一场。”忽的想起面前这人身份,忙住了zhui,偷觑着他脸色,不敢再说。
花自芳却全然没把这话联系在自己身上,只想到袭人跟着这样一个少爷,以后前途堪忧,脸上带了些忧愁神色。
双喜却错想了,小声道:“花先生,我看你是个明白人,不应真陷入这些事里去,不妨想开些,过得一日算一日罢。”
花自芳一愣,方明白过来他说的意思,不由辩解道:“虽你说得有理,我却不是那般人。”说完却又有些莫名心虚。
双喜又说些别的有趣故事来与他,前事自也就岔开不提。
这边宴席上,天子坐于中央,太子坐了左首第一位,旁边挨着大皇子水浚,对面方是四皇子水漪。圣上按着品级赏了各人御酒并上好新鲜的瓜果。水汭为首,带着众人叩谢了隆恩。圣上与众人说了会子闲话,便道有些乏了,传了龙辇过来自去歇息,命众人自行玩乐。
歌舞丝竹间言笑晏晏,气氛似是和乐融融。水漪忽端了酒水过来对水汭道:“皇兄,你我兄弟许久未曾一同饮酒,今日可是有了机会,皇兄可赏兄弟这脸?”
水汭笑说:“大哥今日也在,咱们兄弟三人一同喝一杯罢。”
水浚却道:“我这几日车马劳顿,有些伤寒,太医诊了不让饮酒,你们俩且喝罢,我就不作陪了。”说着便起身告罪走了。
水漪坐在水浚方才的位子上,与水汭挨着,笑道:“既大哥走了,就你我二人同饮这杯罢。”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水漪面相随了他M_妃卫贵妃,尖削下巴狐狸眼,有些yīn柔,此时离水汭近些,脸上挂着笑,有些惊心动魄的妩媚。
水汭却视而不见的也端起酒杯喝了,水漪又重新给他倒满,身子却似是故意朝他挨了挨,轻声道:“小时候二哥最爱带我玩耍,我第一次喝酒还是二哥带着的,二哥可记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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