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道:“我一向均是如此,尚可而已。”
冷子兴拊掌笑道:“世间最难得的便是这尚可二字,可见小花过的当真是如鱼得水。”
三人谈笑一阵,伙计喊了冷子兴过去说事,水溶因问道:“小花,堂兄可是去见过你?”
花自芳点了点头没说话,水溶低声道:“我先时虽想到他不会轻易放手,过了这几个月没动静,我还当此事算是过去了,如今却*”
花自芳低声道:“此事也在我意料之外,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今日这境地。”
水溶呆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你先时对我说想安生看顾Q儿,竟只是说与我听,让我断了对你的念想吗?”
花自芳一惊,忙看着水溶,意外道:“王爷*”
水溶却摆手道:“你如今也不必说什么了。我且问你,你可有想过,将来堂兄登基为帝,你待如何自处?”
花自芳道:“我自然想过,无非如今过得一日算一日罢了。”
水溶皱了眉道:“依你往日谨慎,绝非这种得过且过的x子。”
花自芳苦笑道:“这又不是我一人之事,太子虽如今不舍放手,往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水溶听他如此说,不禁问道:“那你自己究竟是如何想的?”
花自芳犹豫了下才道:“我*也不舍得。”
水溶一震道:“你竟是当真对堂兄有了情意?”
花自芳不说话全当默认,水溶呆了半晌才问道:“小花,那时热河行宫中我救你以后,你曾对我说你愿真心相付,若我那时就能领会,你是否如今已同我在一处了?”
花自芳想了想道:“那时我对王爷也是当真有心的,只后来与太子处的久了,对王爷之心慢慢淡了,只想着自此和王爷长久的做个知己朋友。”
水溶颓然道:“如此说来,竟是我自己平白错过了你。”
花自芳见他有些伤_gan,不忍道:“我早说过,王爷待我之心我时时记着,只是*”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水溶微笑道:“无妨,能长久做个知己朋友也是好的。”
水汭自和花自芳言归于好后,整个人里外透着喜气,连太子妃都看出一二,琪官怎会瞧不出来,且心里也约摸有个底,只冷眼瞧着,该献媚时也一点不落,这些事自也递给了水漪。
水漪听了回报,有些意外道:“这花自芳自从承德回来就已失了宠,怎的这时竟又搭上了二哥!”
旁边那人道:“太子在这上头的心思也不知何时才能收回些,大婚几年都未有子嗣,他却一点不着急。”
水漪笑道:“幸得他没子嗣,要不就该别人着急了。”
那人也笑道:“你说的那花自芳,是如何美貌的少年?”
水漪道:“我见过几次,不过清秀些,也没见得怎样国色天香。”
那人低吟道:“若太子不过是玩耍也罢了,若是太子当真动了心思,可就是件大事。”
水漪想了想道:“二哥待他似是有些不同,要说动了真情,应当还不至于。”
那人道:“太子x子看似不羁,实则最重情意,若是真动了情,这花自芳就是他的软肋,你还当多注意些才是。”
水漪点了点头道:“有理。”
薛蟠被夏金桂扎扎实实管了个把月,一见着花自芳就开始哭诉自己如何倒霉娶了个世上最是泼悍的nv人,足足说了一个时辰,才把自己对夏金桂的怒火发泄个差不多,花自芳少不得安慰他一番,末了想起贾芸的嘱托,忙道:“薛大哥,我有个小兄弟家里有些东西想典当,可他怕外头当铺里欺他价钱,所以托了我想当到你家铺子里去。”
薛蟠不甚在意道:“你叫他明日直接拿着东西到薛家当号去,到那里报我的名字就可。”因又说道:“我前日里终究是想起你那相好究竟是和谁相像了,竟是北静王爷!我过去曾因着机缘见过王爷一次,你那相好眉眼和他像的不能再像了,小花,你老实跟我说,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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