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沈谚非预料的,那里面是自己一直想看的那三本书,邮包上没有写明寄件人是谁。
“谢谢。”沈谚非朝凌少白露出一抹微笑。
“你怎么知道是我送给你的,不是你的那位二哥?”
“如果是沈静云寄给我的,他一定会在包裹上写自己的名字。”
“我送给你东西难道就不会署名了吗?”凌少白好笑地问。
“你不屑。”沈谚非抱着书走回到chuáng边,细细翻阅起来。
那全部都是外文原版。如果说沈静云送给他的,一定是中文版的。但是凌少白,他这些日子一直亲自教授沈谚非外语,不但纠正了他的英文口语发音,还提点了他的日语和法语。而凌少白是一个特别的人,他所说的话所举的例子总能让沈谚非一遍就记住。
如今,当沈谚非抱着日语原版的《消费的yu望》,他能够看懂大部分的nei容,如果有不懂的句式他就用铅笔标注下来。
凌少白抽烟抽的有些索然无味了,于是凑过头来,故意将烟圈吐在了沈谚非的耳际,然后刻意暧昧地去抿沈谚非的耳垂。凌少白这样的玩笑开得多了,再加上他的学生太用功,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凌少白似乎不让他分心不罢休,唇上掠起一抹坏笑,手掌缓缓沿着沈谚非的kuyao伸Jin_qu,覆在他的*上,轻轻揉捏了起来。
终于,一直没有反应的沈谚非回过神来,恼怒地回头瞪向凌少白,恶狠狠地像是要咬烂凌少白的脸。
凌少白愣在了那里。
沈谚非扣住凌少白的手腕正要将他那不安分的手掌拽出来的时候,凌少白骤然body前倾,一把按住对方的肩膀,将他狠狠推倒在了chuáng上。
“你又发什么疯A!无聊就去看电影!”沈谚非仍旧不满地瞪着凌少白。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再戒备我,也不再害怕我了?”
沈谚非挣扎着要起身,凌少白直接将他狠狠按回去。
今天,这个男人和平常不一样**
沈谚非望进对方的眼睛里,有什么要崩裂而出。他是温水里的青蛙,在凌少白的身边待久了竟然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你**想gān什么?”沈谚非的body紧绷了起来,那一刻他的神经就似回到了最初见到凌少白的时候。
凌少白的唇靠向沈谚非,那里还残留着烟草的味道。沈谚非下意识别过头去,心脏狂跳这像是要冲破一切束缚。凌少白的手指固执地扣住沈谚非的下巴,让他无从回避。他的吻落了下来,用力而狂躁,不断吮嗜着沈谚非的唇缝,粗鲁地入侵。
这才是真正的凌少白,无论他平日里如何慵懒如何处事不惊,他是一个猎手,黑暗是他的外_yi,他蓄势待发。从凌少白教给自己的那些东西里,沈谚非明明能_gan受到这些,却刻意忽略了。
凌少白的呼xi是粗哑的,就像是黑暗中起伏的cháo水,蓦然吞没一切。
沈谚非颤抖了起来,他在凌少白的身边太久了,久到此刻才记起害怕的_gan觉。凌少白亲吻着他的下巴,bī迫他仰起头来。他奋力挣扎了起来,膝盖蹬踹着,这样无力的反抗却似乎更加激怒了对方。他的长ku被扯下,凌少白愈发肆nüè地**,沈谚非没有láng狈地叫喊,他挣扎着却始终咬紧牙关。他以为自己这一次在劫难逃的时候,凌少白却忽然停下了这一切。
沈谚非的喉头咽下口水,缓缓睁开眼睛,凌少白的疯狂早已隐没,他静默地注视着自己。
凌少白再度含上了沈谚非的唇,只是这一次是轻柔而缱绻的,带着安抚的意味。他的上唇被轻轻tian舐着,不自觉微启,对方的*勾过他的上颚,搂住他的后yao将他翻到了自己的身上。沈谚非趴在了凌少白的身上,两只手无措地搭着对方的肩膀,他试图撑起自己,凌少白却更用力地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
直到沈谚非伸手勾过落在chuáng边的那本书,狠狠用书籍敲在了凌少白的头上。
“_M的——”凌少白抓住沈谚非的手腕,“沈谚非!”
沈谚非甩不开凌少白的手,刚neng离了对方的怀抱不到半刻又被拽了回去。凌少白的双臂太用力,几乎要将沈谚非的骨头拧碎了揉在怀里。
“也许沈静云也对你有这样的yu望,不然他怎么总要来这里纠缠你?”凌少白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
“‘这样的yu望’是指怎样的yu望?”沈谚非的zhui唇还在发麻。
“占有你的yu望。”
沈谚非哈哈大笑了起来,足足笑了五、六分钟。当他停下来,整个囚室里一片安静。掰着手指数过来,他在凌少白的身边待了一年半,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了yu望?难道真的是关的太久了,饥不择食?
“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你。”沈谚非扯起唇角说。他从来不愿意用自己的body来jiāo换任何东西,包括生存的机会。但是凌少白给予了他太多,多到沈谚非觉得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凌少白提出偿还的要求,他怕自己_geng本换还不起。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刚才为什么要挣扎?”凌少白松开了沈谚非,掠起一抹笑。那是沈谚非一直嫉妒的笑容,成熟中的优雅,处变不惊找不到凌少白的界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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