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眨了眨眼睛,指着天空说:“这货就这么走了?连声‘后会有期’都省下了?”
“在莫千秋的眼中,既然与你不是‘后会无期’,那么道别之类的也就没什么意义。”舒无隙答道。
其余门派也是百_ganjiāo集,西渊事了,他们自问也没有资格问责澔伏。澔伏的罪过,何尝没有他们的缘由。无数剑修御剑离去,在西渊上空也算一道壮阔奇景。
路小蝉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他们对西渊有恩,赶紧把“地听”的树心给拿了!
他来到了澔伏的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看得昆吾都傻了眼。
“小东西这么恭顺,肯定有问题!”
路小蝉伸出自己的手,给澔伏看:“您看看我这伤,都是对付魔众的时候,被无痕剑给震伤的**”
昆吾直接扔了一瓶药过去:“受伤了就擦药。你给澔伏看了,也好不了!”
“这个嘛**我以后要是除魔卫道,肯定还是会被自己的剑给震伤**”
路小蝉皮厚厚地看向澔伏。
虽然澔伏已经在天下人面前卸下剑宗之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威信还在。
澔伏立刻就明白路小蝉的意思了:“无痕剑乃是天下至剑,又是以水为势,须得以天下水源供养的灵木的树心为剑柄,方能减弱它的灵震。”
路小蝉继续皮厚:“不知道阁下可有解决之法?”
“我西渊有一棵灵木,名曰‘地听’,其树心为剑柄,可让无痕剑威力大增的同时又不会再反伤你。”澔伏看向身后的弟子,“诸位,将地听的树心jiāo给小蝉,可有异议?”
“西渊此次度过危难,也是仰仗了无痕剑的威力。”
几位弟子御剑而起,真的将“地听”的树心给取来了。
路小蝉捧着树心,虽然一再对西渊各门派和弟子道谢,但是昆吾却看得出来这小兔崽子已经是喜上眉梢,占了个大便宜。
“你既然得了‘地听’的树心为剑柄,以后西渊若有需要,你可不能袖手旁观!”昆吾提醒道。
“那是自然。”
路小蝉心想,西渊若有需要,不还有无隙哥哥吗?
昆吾对澔伏说:“虽然阁下自愿卸下剑宗之位,但是阁下仍旧有守卫一方之职。在下愿留在这里为你T理nei息,早日恢复功力。”
“多谢医宗。”
渺尘元君起身,提醒了所有人:“只是,你门下那三位弟子,还有法宁真君貌似都为魔都驱使。如今魔都已封,却不见他们的踪影,这可非同小可。”
“对A!当时在虚空之中,就是法宁真君偷袭了我!才让我掉下了重峦宫的!他人呢!”路小蝉捞起了袖子,就想狠狠教训法宁!
“我那三位弟子,只是遵循我的师命而已。真正入魔的,是法宁真君。”澔伏叹了一口气。
法宁真君作为澔伏的师弟,一直因为资质平平而并不受师门器重。但是他一直以来都爱慕着自己的师妹淳宁君。师妹却费尽心机,要和澔伏共结连理。
当年淳宁君被澔伏伤了面容,趁着师父的剑气抵挡,逃走了。澔伏继任,派了弟子无数前去追捕淳宁君,但是淳宁君却被法宁真君藏了起来。
法宁真君趁着澔伏闭关,不断挑唆三位师侄,为争夺掌剑而大动gān戈,之后更是利诱他们三人来阻止渺尘元君离开重峦宫。
只是法宁真君还有这三人去了哪里,澔伏也不得而知了。
“看来我们要发出缉魔令。各门派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法宁真君一日不归,我等也不知道魔都是否还有其他yīn谋。”凌念梧道。
渺尘元君和昆吾也是认同。
路小蝉悄悄地拉着舒无隙向后退,一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只是凌念梧一侧脸,就看见路小蝉已经上了无痕剑,正拉扯着舒无隙。
路小蝉赶紧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破。
凌念梧先是愣了愣,随即了然一笑,zhui唇动了动,说的应该是“再会”。
无痕剑如白驹过隙,载着路小蝉和舒无隙就这么消失了。
片刻之后,昆吾才发现路小蝉不见了,气得额头上青筋都绷了起来。
“那个小东西,就这样把泱苍君拐跑了!西渊元气大伤!我还想他留在这里多守几日!万一法宁真君带着那三个混账东西杀回来了可怎么办!”
凌念梧笑道:“无妨,无妨!我会留下来一段时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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