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银白色的轿车在我前面的街道上缓缓停下。
我抬头张望,不是晏明朗,只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jīng英男子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我失望地移开目光,低头去看手机。
“晏肖先生。”
我回头,刚刚那个男人body微微前倾着,恭敬地望着我。
他喊的是我婚后的名字。
“您好,我是晏氏集团总裁助理――林昊,总裁吩咐我来接您回家。”
我微笑着点了一下头:“你好,林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先生请直呼我的名字。”林昊朝我笑了笑,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示意我上车。
一路上他专心开车,只在我主动说话时简单地回答两句,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想与我jiāo谈,于是便安静下来。
他送我回了家,离开前告诉我:“晏总让我顺便告诉您,他今晚有个酒会要参加,您不必等他。”
我点头表示明白。
他仍是那副公事公办的笑容,朝我略微颔首,转身离开。
回家后我稍作整理,吃完饭,就一头钻进了书_F_里。
晏明朗的书_F_藏书量非常庞大,对我来说就好像一个五彩缤纷的小小世界,即使只是那些英文书籍,就足够我看上十几年了。
我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
我喜欢看书,也喜欢写一些天马行空的东西,我姑且称之为“故事”,因为我不确定它们是否能够称得上是“小说”。
eric曾说我写的故事读起来很有xi引力,让人yu罢不能。在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里他曾经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忠实的读者,可后来家庭的变故让我的故事不得不被迫夭折。
那个故事一直放在我的网盘里,我想如果有时间,我应该会把它写完的吧。
有书陪伴的时间总是那么快,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午夜。
我放下书,回到_F_间洗了澡,在浴室里给自己的yao擦了药油。那是晏明朗几天前拿给我的,和一些消炎止痛的药一起。我果然还是要_gan谢我的年轻,即使不算力壮,可恢复力总比七老八十要qiáng悍太多,连续擦了几天的药油,我的yao痛已经好多了。
我刚把药油的盖子盖好,还没来得及穿上睡袍,浴室的门就开了。
晏明朗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他的视线落在我的yao上,微微皱了皱眉。
我心跳不可避免地加速起来,却碍于彼此的关系,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紧张,佯装若无其事地慢慢把药油放在架子上,然后才拿起睡袍披在身上。
晏明朗已经走到我的身边来,他大而有力的手扶上我的yao。即使隔着一层睡袍,我仍能_gan觉得到他手心的温度。
这让我有点起jī皮疙瘩的_gan觉。
“还疼吗?”他低声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一点,但已经好多了。”
他的手顺着我的yao线下滑。
我闻到他的身上有一gu不属于他的淡淡的香味。那是不同于他平时jiāo际后的味道,虽然淡,却是很明显的nv士香水的香味。
那味道萦绕在他身上,若非最亲密的接触,绝不可能如此挥之不去。
我想起他曾经说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同x恋者。
而我,似乎也并没有不悦的立场。
但我却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
这明显忤逆的动作让晏明朗动作一滞,气氛骤然紧绷起来。
我鸵鸟心态地埋着头不敢看他。即使他并非bào君,很多时候只是让我知道他的情绪而已,绝非会动手的那种类型,然而只是一个不悦的眼神,就足够让我战战兢兢。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的立场――建立在金钱上的关系,人在屋檐下,终究容易让人如临shen渊、如履薄冰。
短暂的对峙后,他收回手,对我说:“出去吧,我要_have a bath_。”
我想他大概是碍着我的yao还没有完全恢复,想到那是他造成的,只能放过我。我从不怀疑他很多时候都是体贴的,毕竟他是个比我要大八岁的成年男x,有着很好的教养,知道qiáng迫是对人权的冒犯。
何况即使他真想qiáng迫我,也不会用这么直接的手段。
我松了口气,退出了浴室。
出门前他说:“把头发chuīgān。”
我从善如流地chuīgān了头发才爬上chuáng,知道他今天不会碰我,这次我没有装睡,而是随手拿起他每晚睡觉前要看一小会儿的书籍翻看。
那是一部短篇侦探小说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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