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被扔在了chuáng上,他眼前被泪水糊成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唯独omega信息素像是化成了利刃,在他周身毫不留情地将一切防备都剥夺gān净。沈砚努力在身体的应激反应中镇定下来,模样jīng致过分艳丽的omega在他眼前如同魔鬼,应商野挽起了袖子,审视着沈砚的反应,“先天性腺体b级缺陷,这是你所有的自卑来源吗?”
“应先生既然知道,是借此羞rǔ我吗?”
“我只是觉得,很合适。”应商野凑上前,摁住了沈砚的肩膀,闻了闻沈砚毫无味道的后颈,“你没有信息素,硬不起来,配一个家世qiáng大的omega,而且这个omega还能操你。”沈砚没想到这种荤话会从omega嘴中说出来,毕竟这个群体通常代表着被束缚,脆弱,依赖,性瘾。而唯独自己的妻子是个与众不同的omega。
“应先生,昨天的事我可以报警。”在信息素威胁下,沈砚尽量冷静着周旋,无视了应商野探究的神色,“你弄伤了我,进行伤情鉴别,我可以送你上法庭。”
应商野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他几乎是嘲弄般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你忘了?a区是新政党的地盘。”
沈砚的妻子,新政党的代表,被政敌和对手称作“刽子手”的政客,牢牢拿捏着丈夫的把柄,不受沈砚任何威胁。“更何况沈氏和我做了一大笔生意,那点钱你拿的出来吗?”
沈砚在新闻上见过自己的妻子,应商野作为新政党代表,却并不多出面,在结婚后终端上仅有的几个视频都被沈砚翻来覆去看过好多遍。这个手握权势的omega总是矜持的,高贵的,透着一点疏离的傲气。但这身外人的皮囊在沈砚面前彻底撕下,敞露出来的是一个重欲,不可一世的粗鄙模样。应商野轻笑着贴近沈砚,“上次你不是挺舒服?失禁了,那根硬不起来的小东西往外漏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像今天这样洁身自好?”
沈砚难堪地偏过头去。说到底应商野只是将他当做在chuáng上取乐的玩意儿,就像如今的a权社会里,不少alpha会养不止一个的omega情人,毕竟omega脆弱不堪又容易妥协。只是这个新政党的贵人要将一切都颠倒过来,站在欲望的制高点上,俯瞰所有不值一提的alpha。
应商野很喜欢沈砚的那双手,没什么茧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公子的双手,不同于自己的布满了枪茧。养一个小东西,就像一只金丝雀,最好是足够漂亮,娇嫩,只能养在笼子里听他唱歌。如同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却又倔qiáng的alpha一样。应商野扯着沈砚的手往自己西裤上摸去,沈砚惊叫一声,“gān什么!”
“omega的发情期起码有三天,这点生理常识应该学过吧。”应商野喘着气,带着沈砚的手在自己身下磨蹭,眸子里全是浓重的欲念,“我真想操你,但杨桥说你的身体还不合适,要是想多用几次,必须得委屈我一下。”
西裤上的拉链被拉开,沈砚忍着恶心,他无比想要用力捏紧手里的东西,但理智阻止了他,手心里朗姆酒的味道越来越重了,反胃感涌上来,应商野偏偏凑着他的脖颈,深嗅着他后颈处那一块儿被抓挠得鲜血淋漓的地方,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咬住alpha的后颈,像是标记一样。”
沈砚没能坚持多久,他松开了手往后退缩,gān呕着掉眼泪。他明明已经这么脏了,看起来有洁癖的应商野却脱了他的衣服,露出那一身深深浅浅被折腾出来的印子。过去了一周时间,那些痕迹浅浅的,沈砚是疤痕体质,于是这些印记在有施nüè欲的omega眼中又增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应商野憋得太久了,他的发情期向来不稳定,在出国开会前打了特效抑制剂,却被自己的丈夫勾起了欲望。还没让自己吃饱就得离开,心心念念一周时间的性事被打断,已经足够让应商野发一通脾气。但这次他的耐心很好,虚弱的沈砚那点反抗聊胜于无,只是多给应商野增添几分乐子罢了。
后xué的腺体贴被他撕掉了,伤口看着的确有些严重,应商野并不打算动他,手指却已经碰到了那个肉色的小口,看着惊恐的沈砚,“给我口出来,或者我现在就操进这个地方,等明天你高烧到起不来chuáng,沈赫过来找儿子的时候,才发现你被我操出了血。”
那滴挂在眼角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那么漂亮,像是跟女巫做jiāo易时小人鱼落下的珍珠一样。应商野看着沈砚颤抖着爬了过来,闭上眼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