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吊着一只胳膊,另一手撑木棍,笃笃地快步过来。
冷宁芳向来是个最矜持守礼数的nv子,这时却完全改变了似的,飞一般地迎上去,和他抱住,拿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放声大哭起来。
孙副官一撒手,木棍摔在地上。
他就用没受伤的那只右手,轻轻抚着冷宁芳的脸颊,怜爱地说,「哭吧,你哭吧。今天哭过了,以后,就该快快乐乐地笑了。」
这样一说,冷宁芳更是使劲地哭起来,仿佛那挤压在心头多时的委屈,都要借着眼泪和哭声,江水一样地倾泻给怜爱自己的男人。
宣怀风正_gan动地看着这一幕,冷不防白雪岚把头靠过来,对着他耳边说,「你平日说我r麻,看看,这才叫大庭广众之下,放肆的r麻。」
说完,他把脸转回去,扫视他挑出来的那一排人,开始审问起来,先是说,「你们这些人,我记得清楚,那天都在宴席上,和我的副官争吵,对我副官很无礼的。你们当时把他围起来,是想对他动手?」
这些人哪知道白雪岚这样好记x,当时那么一扫,就把他们的脸都记住了。
现在要抵赖说不在当场,那恐怕是行不通的。
于是,都七zhui八*地说,「那天在是在的,但万万没有对副官大人动手的意思。我们也就是和副官大人论论理。」
白雪岚冷笑,「凭你们这几块材料,也有资格和我副官论理?」
众人忙说,「不敢,不敢,我们自然是没有资格。」
白雪岚说,「你们固然是没有资格。不过,我秉承个有始有终的做法,既然开了头,这理就要论到底。你们说,拿人家的nv子,给快死的一个痴呆冲喜,这是对还是不对?」
这些人里,其中一个最为机灵,头一个摇头说,「不对!绝对的不对!」
白雪岚说,「既然知道不对,那天我副官反对冲喜,你为什么和他起冲突?明知故犯,不能不罚。拉出来,打。」
那人以为自己机变,哪知道撞在枪口上,完全就懵了。愣了愣,扯着脖子喊冤枉。
两个兵上来,不管他zhui里喊叫什么,照着脸上就呼了两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然后拖到一边,牢牢按在地上趴着,拿着棍子就一顿臭打。
余下跪着的人,听那挨打的惨叫,一个个脸如纸白。
白雪岚又拿了刚才的话来问,「拿人家的nv子,给快死的一个痴呆冲喜,这是对还是不对?」
大家这次都知道了,绝不能说不对,啄米似的点头,「对的!对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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