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被人提起两个儿子,心肝刀绞似的疼,忍不住又大哭起来,「我的儿A!我守寡带大了你们兄弟,怎么都留下你的娘走了?儿子没了,Xi妇被人抢了,家也烧了,我像丧家犬一样的活着,就是要给你们报仇**不看着害你们的人落个下场,我死了也不能闭上眼!」
记者们因为宣怀风给他们的印象很好,nei心原有点偏向宣怀风,认为他多半是受了冤枉,现在看这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瘦得颊骨高高凸起,脸色蜡huánggān枯,哭得心酸至极,显然曾受过一番常人不能忍受的锥心痛苦。国人历来有惜老怜贫的美德,对这既老且贫的可怜人,不由就生出了几分同情心,望向宣怀风的目光,也就多了几分怀疑。
拿着小本子做记录的苏总编忍不住就说,「老太太,到底是怎样一个经过,请你务必给我们说说。」
宣怀风知道自己和她结了怨,她一开口,准没有好话,可此时拦着不许她说,更要落人口实,心里虽然着急,也只能沉默。
姜老太太果然就指着宣怀风说,「就是他,这个黑心狠毒的人!他和白十三少到我们姜家堡,我们好吃好喝的招待,并不敢有半点怠慢。但他和白十三少在姜家堡里胡天胡地,闹得我家不得安生**」
廖翰飞咳了一声,提醒说,「人家和白十三少如何,那是人家的事。你先说说我义弟是怎么死的。」
姜老太太还是指着宣怀风,「是让他打死的。」
廖翰飞说,「他也承认是他打死的,可他说他是打土匪,究竟是不是呢?」
姜老太太激愤道,「放屁!他自己才是土匪。来了我家,吃的要,玩的要,有一个姓孙的是他的朋友,看上了我的儿Xi妇,他们就商量着,趁着我大儿受伤,把他害死了。我一个老婆子,拼不过他们,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可他们真不是人,还是不肯放过我病弱的小儿,把我的小儿也生生害死了!就算是土匪,也没有你这样狠A!」
她眼里烧出M_láng般可怕的恨火,忽然从地上起来,扑向宣怀风,伸着gān枯的五指要抠瞎宣怀风的眼睛。宣怀风正奇怪居然有人能这样说瞎话,想着怎么反驳,不料她会忽然动起手来,猝不及防之下,已见长而尖利的指甲到了眼珠子前,完全忘了闪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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