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什么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掌心安安静静躺着一小包粉末,泛着微微的蓝。
溶胶纳米肽颗粒,二型,只有12个氨基酸大小,被肠道消化入血后可顺利通过血脑屏障,影响特定神经元编码记忆时的放电序列,使得该序列重复出现,是记忆重塑二阶模式下辅助应用的试验品。
用在燕回秋身上,就相当于没完没了地加qiáng他对封云鹤的_gan情。
“我日!”
宋祁忍不了了,直接一蹦三尺高,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我是不是说过这东西不能用不能用!有毒又成瘾!不是都销毁了吗!”
他胳膊一抬,被气的手哆哆嗦嗦地指着自家老板,随即很怂地又转了个方向指向chuáng上烧到说胡话的人。
“这这这,赶紧去医院催吐或者透析A!叫我来也没用A!!!”
暖huáng的灯光下,封云鹤只说了一个字:“不。”
他弯下yao,半张脸隐在yīn影里,唇角一勾,笑的十分恶劣。
就见他温柔地抚上燕回秋的侧脸,那眼神专注又偏执,近乎病态,言辞语气之间带上一点异乎寻常的绵软yīn柔,十分微妙。
“你看着他,多美A。”
手指从燕回秋的下颌上滑过,又轻轻滑过喉结,落到_Suo_Gu_上。
宋祁心里一咯噔,不自觉地摸向背包侧兜,可下一秒,他一声惊呼直接卡在了嗓子眼里,jī皮疙瘩从尾巴骨一溜烟地蹿到天灵盖。
封云鹤的手正攥着燕回秋的脖颈,越攥越紧,手背上都绷出了青筋。
宋祁body却快过脑子,一把抽出针筒,想也不想地就要扎进封云鹤的颈静脉里。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宇宙是_Zhen_D的幻象,所谓命运是没有规律的碰撞。
——《笑场》
☆、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视野是一片血红色,眼皮逾越千斤重,即便用尽全身力气,眼睛也无法睁开一条缝。
身上忽冷忽热,仿佛直接bào露在不断jiāo替的严寒酷暑中,一层一层的凉汗从毛孔里争先恐后地钻出来,浸*了chuáng单。
空气越来越稀薄,有人在掐着他的脖子,力道越来越重,那人手指上有薄薄的一层茧。
qiáng烈的窒息_gan传来,意识逐渐模糊。
隐约间,海làng拍打岩石的声音传来,清冷寂寥,指尖似乎触碰到了月光下泛着银色的làng花,凉凉的。
燕回秋的手指不自觉动了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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