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春潮其实是个挺宅的人,但是这两天不知怎么就觉得家里过于安静了。
那天他让罗心扬带过话之后,当天下午对面的_F_子就空出来了。
就和方明执来时的雷厉风行一样,他走时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罗心扬一直担心他解春潮不好睡不好,一天到晚地问东问西,解春潮嫌烦了,就直接搬到了解云涛家里。
解云涛比解春潮大三岁,长相没有解春潮那么惊Yan,却也是一等一的潇洒俊逸,但是他有个大毛病,不长情。
他和解春潮一样_gan情至上,只不过他的_gan情至上是更自我的,有_gan情时有求必应你侬我侬,没_gan情时潇洒放手好聚好散。
光是解春潮知道的,解云涛从初三开始已经有了十六七任nv朋友。这个直男看上去完全没什么手段,但居然能同每一任都和平分手,然后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解春潮问过他,怎么能做到双方都干干脆脆不留伤疤。
当时听得解云涛直乐,他说的话解春潮听着挺洒neng,但是做起来实在太难。
他说他有一双好眼睛,看得出哪些人和他一样是追求_gan情而不是追求婚姻的,这样的人往往是高傲的,不管是双方中的任何一个萌生出了退意,他们都不愿意勉强。告别之后也是一样的,哪能不留伤疤,只是从此都不愿意揭。
那时候解春潮还没遇见方明执,兴冲冲地问解云涛:“你觉得我呢?用你的好眼睛看看我,我是你这种渣男吗?”
解云涛一把抢了他正嘬着的水蜜桃:“瞎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就是渣男了?”
解春潮不以为然:“好好好,你不是渣男,你刚一跟人谈恋爱就盘算好了人家跟你分手时不纠缠,真的一点儿不渣。”
解云涛说:“小屁孩子懂得真多,要我说你就是那种不带眼的小玩意儿,一点脸色不懂读。你看上了什么人,人要是对你压_geng儿没意思,那你真的就是亲身演绎飞蛾扑火。”
一语成谶。
这辈子解春潮不做飞蛾了,解云涛还依旧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王老五。
解云涛在金融街做j算,忙起来一秒钟掰成两瓣花。但是他太惦记解春潮,硬生生地请了两天假在家里陪D_D。
解春潮蜷在他家的真皮沙发上,一勺一勺地挖着酸*。
酸*被解云涛提前从冰箱里拿出来放成常温的,吃起来一点也不爽口。
解春潮闷闷不乐地抱怨:“这里面的巧克力豆都化了。”
解云涛正琢磨给他吃什么午饭,扒着冰箱门朝里探头:“解春潮你安生点,医生怎么说的?不能吃凉的,不能着凉。”
解春潮没说话,解云涛从厨_F_里望过来:“解春潮,我觉得你不对劲儿。”
解春潮正在挑巧克力豆的不是,心不在焉地说:“哪不对劲儿了?”
解云涛关上冰箱,一脸狐疑地走过来:“你有事儿没跟我说。”
解春潮嫌弃地把融化的巧克力豆抹在餐巾纸上,抬起脸来看了一眼他哥:“你觉得有什么事儿?”
解云涛吭哧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说:“我听说现在那个手术,刚做完就能跟没事儿人一样**”
解春潮不吭声,接着闷头挖酸*,半天没说话。
解云涛膝盖一松就坐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解春潮你别吓唬你哥A,那他_M可是要害寿命的!”
解春潮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有。”
解云涛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一巴掌拍在了他小tui上:“小兔、崽子,欠抽!”
解春潮不想喝了,有一搭没一搭地拿勺子搅着酸*:“方明执也以为我把孩子流了,他同意和我离婚了。”
“什么?!”解云涛的T门一下高起来:“没孩子方明执就同意离婚了?他找揍!”
解春潮被他嚷嚷得头疼,却不想听他这么说,还是替方明执解释了:“他也不单单是因为孩子没了,可能他真的想通了,我俩这么拖拖拉拉的也没个结果。”
解云涛的表情依旧很凝重,但是怒意稍微散了散:“也就是说,还主要是你主张离婚,是不是?”
解春潮知道解云涛就是怕他吃亏,认真地点了点头。
解云涛想了想:“那行吧,你想好就行。我一直觉得你和我不一样,所以总盼着你**算了,你怎么舒_fu怎么来。你要是铁了心地不要方明执,那就算了。”
解春潮不想讨论这个了,摸了摸肚子说:“哥哥,饿了。”
解云涛的表情一下多云转晴,乐呵呵地问:“我们家的小小宝贝儿想吃什么了?”
解春潮被他r麻得打了个激灵:“收收德行吧解云涛,我想吃西红柿炒_chicken_蛋。”
解云涛继承了解爸爸的手艺,其实挺会做饭的,一会儿就给解春潮端过来一小桌菜,一碟西红柿炒_chicken_蛋,一碟醋溜洋白菜,一小碗豌豆虾仁,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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