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信徒们更相信另一种说法:上师以身传达“神”的谕令,神力qiáng大,才使上师看似孱弱,实则百病不侵。
尚扬恍然道:“huáng利国大概也没见过几次虞真本人,才会把我认错成‘上师’。”
吴楣道:“这也是邪教的一种障眼法,人为打造一个‘神’,就要先给‘神使’营造出神秘_gan。大多数人只会对未知的事物产生狂热。”
邪教对信徒的洗脑非常可怕,常人难以理解。
涉及邪教的案件,取证的困难主要就是由狂热信徒的诸多阻碍所造成。邪教徒不认同官方将他们所信奉的“神”归于“邪神”,不认同把他们追随的教派归于邪教,这些“坚定”的邪教徒,反而会被取缔和打击,催生出被害妄想,对于“神”更加狂热,有些教徒在接受公安机关和司法部门T查的时候,不但拒不配He,还百般包庇上线头目,更有甚者还会在法庭上公然传教,攻击体制和我党,认定是当局在迫害他们。
——多数具有一定规模的邪教组织,都neng不开与境外势力的勾结。
姜云起回避着金旭的目光,状若疲倦地打了个无声的哈欠。
“那,孔跃和虞真?”尚扬问道,“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吴楣说:“这一点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孔跃的Q子去世以后,他没有续弦,也没有再谈恋爱。虞真行踪神秘,没有发现他俩有一起生活的迹象,虽然我们没有渠道接触到虞真**真月教的教义,极度推崇自由,特别是r身的自由。”
她的说法比较委婉。话里的意思,尚扬能听明白,真月教自上而下都不约束下半身,有可能还以滥jiāo作为“修行”的仪式和途径。
这也是邪教的常见特征之一,反人类文明。
“孔跃的私生活不能说很检点,但也不算太出格。”吴楣道,“他先后包养过两个大学生,都是男生,前不久刚和第二个分手,出手很大方,送了tao省会的_F_子。”
尚扬想了想,孔跃略装bī,略油腻,整体就是有虚荣心的一个人,那在lover面前想必一定出手阔绰,道:“这倒是像孔跃的作风。”
金旭开玩笑地说:“如果他提出要包养你,你就先骗他一tao_F_子。”
尚扬:“**”
旁边同事们笑着看他俩逗趣,吴楣也笑道:“看着办吧,反正最后都得充公。”
尚扬又提出一个问题,说:“传教活动就在这几天,我不太有信心能这么快就得到他的信任,能把我带进这种高级别的活动里。”
吴楣道:“就算他信任你,想带你参加这种集会,他一个人说了也不算。我们希望的结果是,你能通过和他的接触,得出这次集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剩下的取证工作,另有人办。”
尚扬明白了,要搞明白准确的集会时间和地点,才能现场搜集邪教非法集会的证据,也要进一步确定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级别人员的身份。
这种案子不大可能一招制敌,非法组织发展了数年,树大_gengshen,想毕其功于一役摧毁它,要掌握足够多的物证,摸排清楚背后的保护伞都有哪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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