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个区来?”
季律正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回道:“D区。”
“我来自N区。”说到这,男孩恹恹地低下头,“我小时候,N区还被归在下城区,因为这我没少被人欺负,好在现在又被提上来了。”
24城区,以A区为首,越往后,人文环境和经济越差,N区以下被统称为下城区,在官方的解释里,“下城区”的“下”是待发展的意思,但在大众眼中,“下”却是下等人的意思。
季律应付着安慰两句,“住在哪不重要,下城区人和上城人也没什么不同,别妄自菲薄。”
男孩笑了,大约是觉得他好说话,之后就一直拉着他聊天。
大约一个小时后,老板们那边谈完了,这边的情人们被告知去马场和他们汇合。
季律换好骑服,就和一众人坐了游览车过去。
荣与鹤早在那了,牵着马,和人三三两两站在一处说话。人群里,就金主大人最瞩目,高大笔挺、俊美无俦,淡淡应付着周围人的寒暄。
季律牵着匹枣红色的马走过去,荣与鹤瞧见他了,打量他一眼,眼底浮起笑意,像初雪映日,晶莹温润。
马场很大,一望空阔,远处是山,近处是林。季律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侧头在荣与鹤耳边道:“叔叔,那边的林子好大哦。”
荣与鹤垂眸看了他一眼,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与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只带着季律走了。
季律笑嘻嘻地挽着荣与鹤的胳膊说,叔叔真好,有求必应。
荣与鹤笑着不说话,等过会季律哭的时候,他掐着季律的腰问,现在还好吗?
季律扶着树gān,撅着屁股,裤子褪到脚踝,湿哒哒的yín液从xué口沿着笔直的大腿滴落。
他哭得很惨,身后的金主实在太猛了,大开大合地操动,xué口被他磨得红肿不堪,囊袋撞击着季律雪白的臀部,掀起诱人的臀làng。
季律不敢叫太大声,咬着唇哭,荣与鹤掰过他的下巴,qiáng硬肆nüè着他的双唇,抵死缠绵。季律又慡又痛,想让金主停下又想让他快点,所有矛盾的情绪都被他化成呻吟从唇喉间吐出。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季律被荣与鹤抱起,背靠着树gān,下体紧密相连,磨着,撞着,荣与鹤的性器被季律的小xué泡得油光发亮,他叼着季律的唇,轻咬着问:“心肝怎么和女人一样,水那么多,会不会肚子里藏了个生育囊。”
季律接过他的玩笑,“那你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呀。”这是玩笑话了,全国拥有生育囊的男性不足百分之一,他季律怎么可能刚好是其中一个。
荣与鹤撞着他,“怀了就生下来。”
季律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低吟着笑道:“好呀,那我要给叔叔生好多个宝宝。”
“心肝低头看。”
季律乖顺地低下头,看到荣与鹤那巨大骇人的性器正不断进出他的身体,他薄薄的小腹被对方粗长的rou棒顶得鼓起一块。
季律故作惊讶,“不好了,我被叔叔gān得怀孕了。”
荣与鹤轻笑,雄厚的男性气息全喷在季律脸颊边,惹得他半边身子苏苏麻麻的。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你的吗?”荣与鹤边gān边说。
“说我好看。”
荣与鹤含着他的唇舌吻了会,说:“他们说我养了只小天鹅。”
季律笑了,“那我不就成你鹅子了,爸爸。”
荣与鹤抓捏着他的臀部大力撞了下,“瞎说什么。”
“又没关系,反正我没爸爸,倒是你......”季律笑着说,“倒是你还没结婚呢。”
荣与鹤被他软软的腔调弄得心口苏痒,只想把这只小天鹅揉进身体里好好疼爱,他把所有的jīng液都she进了季律的身体里,性器堵着小xué,不断有yín液溢出,季律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呻吟,荣与鹤叼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在他体内shejīng的快感。
季律穿好裤子后,腿都是软的,荣与鹤与他同乘一骑,带着他回酒店,两人洗过澡后清慡地搂在一块休息。
季律手指抠着荣与鹤的锁骨玩,金主大人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吩咐道:“睡一觉,晚上有酒会。”
季律乖巧地不动了,他抬脸见荣与鹤已经阖上眼睛休息,盯着他俊朗的脸瞧了会,然后忍不住在他下颌上亲了亲。
荣与鹤自是没睡着的,他嘴角浮起笑意,搂着季律的手更紧了些。
晚上的宴会,季律作为男伴出席,他的主要作用是给荣与鹤锦上添花。
中途,金主大人的白月光有过来寒暄,目的还是为答谢那晚荣与鹤的鼎力相助。
“那晚荣哥要是没来,那批货就彻底完了。”贺致描述起那一晚的窘境时,也是面上带笑,不卑不亢,腰背挺得笔直,像一株秀挺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