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十年前,程谓只会厌恶这具没用的身子,用不起眼的_yi_fu将它层层叠叠地遮掩起来。
金灿灿的太阳终于蹦出了海平线,程谓眯起眼,看清了极远的海上出现了一群岛屿,看似快要抵达,实际上渡到那边还要用上至少一周的时间。
是杀戮基地。
这一趟乘客有不少是第一次登上不来往号,多的是没有胆量却想近距离看一眼这个承载着万千血腥传说的地方有多神秘,于是刚见了个瞧不出轮廓的小剪影就激动得吱哇乱叫。
嚷声渐吵,程谓被闹得耳朵疼,赏完日出就返身回室nei,轻手轻脚地将推拉门He上。
捡起chuáng尾凳的浴袍,程谓摸过chuáng头的手机到浴室_have a bath_,顺便编辑了条消息发给魏韩云,问他景桉醒了没有。
这是程谓每天日出后必做的事,总觉着景桉不醒,他心里就被石子硌着似的不舒_fu。
今天是景桉沉睡的第五天,他哥每天往nei舱_F_跑两趟,晚上再去医灯室揪出值夜班的裴医生质问,毕竟景桉更换Xian_ti_后body的T理都由裴医生来负责,景桉不醒,谁都不放心离开邮轮。
网上对景桉失踪事件的话题讨论热度居高不下,经纪公司对此三缄其口,只放了个yu盖弥彰的声明就不了了之,各地区粉丝自发组织的寻人活动也毫无进展。
手机还没熄屏,魏韩云就回复了消息:没有。
程谓将手机放到搁板上,拿下花洒T好水温浇*了身子。
洗到一半薛寻野进来了,戳在便池前稀里哗啦放水,脸朝向淋浴间这边,隔着玻璃看被蒸腾的白雾环绕着身躯的他。
“我不是锁门了吗?”程谓冲掉身上的泡沫,关水裹上浴袍。
薛寻野提上运动ku,光着上身到盥洗台前挤牙膏,顺便帮程谓也挤了:“我不小心将把手拧下来了。”
“**你赔?”程谓在xi水地毯上蹭gān脚掌,趿着棉拖走过来将昨晚落在盥洗台上的一次x软管扔垃圾桶里。
“都行。”薛寻野咬着牙刷,把程谓稍长的刘海撩起来,给他夹上小狗图案的发夹,以防等下洗脸时沾*了头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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