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她对老余工作的意见更大了。
在得知老余伤好还要去古道场继续修复之后直接撂下一句话:你要去可以,我不拦你,但有个条件,你必须得带上我一起。
老余同意吗?
老余当然不同意。山上环境那么差,还有泥石流的危险,老余怎么可能舍得让乐nv士跟他一起过去受罪?
于是死活不同意,怎么说也说不动。
再然后,乐nv士就在一气之下提了离婚。
“看吧,是不是很扯?”余惟说起那两位老小孩的“传奇事迹”,自己都嫌弃:“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气头上的话对吧?老余那个榆木脑袋偏偏当真了,以为乐nv士真的不想跟他过了,要离婚,黯然神伤地闷了yi_ye,答应了。”
虽然知道附和这种事不大礼貌,但是温别宴还是忍不住点点头:“确实,太突然了。”
乐nv士x子要qiáng,本以为能得来老公妥协,谁知道对方竟然同意下来,牛脾气上头不肯_fu输,放下狠话说离就离,谁不离谁是狗,就这样,老余前脚出医院,后脚就心碎地被老婆拉进了婚姻管理局。
余惟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两个别扭jīng之间的弯弯绕绕,以为两个人真就这么离了,扯了嗓子嚎了好久。
吃饭嚎,睡觉也嚎,怎么哄都哄不好,闹了一通的结果就是父子俩坐在客厅面对面抹眼泪,一个想_M_M,一个想老婆。
小孩子哭很正常,很体统,但是老男人就不行了。
余惟见他爸哭得像个傻bī,突然就不想哭了,甚至还能老成地抱着老余笨拙地安慰,让他别伤心,今后继续努力,他长大了一定好好照顾他,不会让他一个人孤零零进养老院被别的老太婆拉着跳广场舞。
这番雄心壮志来得突然,不过走得也突然,因为时过不久,他就发现老余和乐nv士这个离婚不大寻常。
怎么个不寻常法?
好说,有谁见过离婚了就光收个小本本,连财产动产不动产都不分一下的?谁见过离婚了还总会时不时接到前Q电话挨一顿臭骂的前夫?谁见过离婚了还联系不断,连个国际植树节都要给对方塞礼物的?
总之,在这场离婚风波过后不到一个月,余惟就发现了华点,并且紧接着又成了两个别扭鬼的工具人不好意思说的不好意思送的全要从他这里过一遍,不夸张地说,有时候余惟都觉得他俩不是生了个儿子,纯粹就是生了个谈恋爱用的传话筒。
“我真的很惨。”余惟义愤填膺:“我就是他们两个谈情说爱的工具人,无数礼物经过手里,可惜没一个是给我的,论吃狗粮谁也没我专业,狗粮从小吃到大,还是被qiáng行掰开zhui往里塞的那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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