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余惟死鸭子zhui硬:“我背过的,当然记得!”
温别宴哦了一声:“那你说。”
余惟虚心地咬着后槽牙,认真思索一番后,底气不足地试探:“那个......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嗯...还挺押韵。”温别宴慢吞吞说。
余惟天真以为自己蒙着了,登时一乐,迷之自信蹬鼻子上脸:“我就说我记得吧?几百个数理化公式我都记得,区区一首古诗——”
“这是两首诗了。”
余惟笑容一滞:“A?”
温别宴不留情面地吐出最后结论:“哥,恭喜你,背错了。”
“......”
“?”
他背错了吗?
挺顺口的A,意思好像也能解释得通,没错吧?
余惟不信邪,固执地带着满头问号翻开课本找到原文。
拗口地通读一遍后zhui角一抽,好家伙,原来是它。
这首诗余惟记忆非常shen刻。
不过不是倒背如流的shen刻,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怎么背也背不下来,对它的记忆永远停留在前两句,后面接什么完全随机,所以才会记忆shen刻。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诗A?”
他脑袋往书里一塞,第无数次哀嚎:“完全不押韵,也没点儿节奏,宴宴,我能放弃它吗?”
“不能。”
温别宴微笑:“不过有个办法,你可以把他当做四首诗来背,一句算一首,毕竟考试只需要默写两句,不会让你默写全诗。”
余惟很有想要把这篇课文一口啃进肚子眼不见心不烦的冲动。
四首...
怎么_gan觉压力更大了?
原本留给大家自己纠错的最后一节自习全被余惟砸在了这首拗口诗上。
温别宴对他说不出什么重话,连提出建议也是好脾气的模样:“哥,这首诗背不下来,我们放学就别回家了。”
余惟下巴搁在桌上小狗似的耸耸鼻子,可怜巴巴。
是真的难,短短八句诗歪七扭八磕磕绊绊背了大半节课还没多少进展。
前面shen受折磨的魏嘉听不下去了,苦大仇shen扭头看着余惟:“余哥,你这条件让我多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
不就一首诗么,怎么就这么累人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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