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完全全把执澜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除了占有yu,还有更qiáng烈的责任_gan。
他的小蓝鸟像是鸟类的应随反应般,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只能依赖他,跟随他,成为他终生的配偶。
多么幸运的选择。
“可是真的好疼,”执澜知道面对qiáng权,撒娇是最管用的,假模假样地哽咽着,眼角蓄了两滴泪,倚在alpha肩上偏头看他:“以后可不可以轻一点咬。”
颂立刻心软了,缓声问他:“现在还在疼吗?”
执澜赶紧点头,娇嗲嗲地说:“疼的,叔叔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咬我呢,书上说,标记一次可以延续一个月的**”
天真无知的撩拨最为致命,容易勾起太多真切的画面。
颂声音愈发低沉,一字一顿,仿佛把话语咬碎在齿间:“别说了,再说我会忍不住现在就咬你。”
执澜吓得立刻噤声,却还是被口腔yu过剩的大鸟掠去了唇*。
颂不再多言,低头jīng准地衔住他粉neng的_Cun_B_,执澜挣扎了一瞬,便松开唇角,任由alpha侵占自己的一切,一如既往地乖顺。
这样的shen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滚烫的热意让*尖都变得麻木,颂才松开他,让执澜得到一丝ChuanXi。
颂抵着他的额头,声音都有些颤抖:“下次我咬得轻一点,不会让你痛了。”
尽管执澜在漫长的生理期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昵,此刻不免还是有些害羞,凑过去浅浅啄吻了一下alpha的zhui唇:“谢谢叔叔。”
夜不知不觉shen了,四周一片寂静,家里的其他成员都陷入沉睡,唯有两人的心跳声更加清晰。
“叔叔,你去帮我_have a bath_吧,”执澜声音绵软,乖乖坐直身子:“洗完澡咱们就睡觉,很晚了。”
颂怀疑执澜是故意折磨他的,这小东西生理期时被他伺候着_have a bath_洗出了惯x,到现在还不想改。
可眼下家里多了两位老人,次卧里又没有卫生间,在公卫里颂什么都不敢做,也就只敢给执澜单纯地洗个澡。
“快点嘛,”执澜已经举起双臂,没心没肺地催促:“我好困呀。”
颂暗骂一声“小祖宗”,曲起膝盖跪在地铺上,neng掉他的_yi_fu,抱进浴室里细细地给他擦拭身子,触手都是糯米糍般的细腻皮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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