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惑打开门,朝外看了一眼。
门边,两个行李箱整整齐齐立在那。
游惑:“**”
36小时又24分钟**
这就不是睡一觉的事了**这得他_M得长眠。
而且带行李箱是要恶心谁???
“哦对,我还想提醒你们一句。”秦究的嗓音又响起来,“距离第二次收卷还有24分钟,马上就要变成23了。按照规定,违规考生这段时间里无权答题。为了防止某些屡教不改的先生qiáng行犯规,我只能gān点失礼的事了**”
秦究说着,手里的皮绳已经绕好了圈,顺势往游惑左手一tao。
他抓着游惑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把右手也tao了进来,然后猛地一抽。
啪——
绳tao瞬间成结,死死扣住了游惑的手。
秦究站在他背后,扶着他的肩膀低头说:“这是那只脏桶的回礼,喜欢么?”
游大佬喜欢得快要炸了。
阁楼不高,一_geng木柱竖在正中央,像伞柄一样撑住屋顶。
不大的空间里塞了一张四柱chuáng,chuáng单被褥几百年没洗过,帷幔破烂不堪,散发着一gu难闻的酸味。
秦究用手tao抵着鼻尖,四下扫量。
“我想想,把你放在哪里比较好。”他轻声说。
他个头比游惑还要再高一点,站直就会撞屋顶,只能全程低着头。
“chuáng上?chuáng柱刚好可以固定绳子。宽度肯定是够的,就是短了点。”
秦究摇了摇chuáng柱,想试试坚固程度。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游惑的“同归于尽”脸。
要是于闻或老于看见游惑这副表情,肯定撒tui就跑,但秦究却笑了。
他低沉的笑声闷在嗓子里,说:“好吧,确实不那么gān净,柱子也有点细,很大概率拴不住**这里地方不大,你希望呢?”
游惑冷着脸,不打算理他。
谁知秦究也不急,就那么等着。
游惑被看了一会儿,终于不耐烦地说:“我希望你能自己躺到那张香喷喷的chuáng上,把绳子tao在自己的脖子上,再把另一头jiāo给我,而我只要伸手一抽就彻底清静了,可以么?”
秦究眯了一下眼睛。
有那么一瞬,游惑以为他一定不高兴了。谁知他又笑了一声,说:“恐怕不太可以,我没有那种爱好。”
游惑:“**”
神经病。
**
神经病还有残留的人x,没有真的把游惑安置在猎人的chuáng上。
游惑坐在地板上,两手背在身后,被捆在那_geng支撑屋顶的柱子上。
秦究绕过他去开窗。
阁楼的窗户非常小,不比巴掌大多少。但寒冷的空气灌进来,还是冲散了那gu难闻的酸味。
秦究:“冷么?”
这话简直就是放屁,大雪天穿T恤,不冷难道热么?
但比起冷,游惑更受不了那gu馊味。
他略过秦究的问话,皱着眉说:“能不能让我站着?”
“不能。”
“**”
游惑冷冷地瞪着他。
秦究回到chuáng边,坐靠在木质小圆桌上,跟游惑面对面:“你tui太长,搞不好会冲我踉跄一下。还是坐着比较稳。”
游惑:“**”
稳你_M。
接连气两回,游惑转头看向右侧,懒得再搭理他。
右边,本该是墙的地方蒙着一块玻璃。从游惑的角度,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楼下半个客厅,考生们或站或坐地呆在那里。
没了游惑,那帮老弱病残孕就成了无头苍蝇,搓着手打转,不知所措。
**
于闻抓着刀,在答题墙边垂死挣扎。
他打算把自己毕生所学的物理公式全写上去,不管跟光学有没有关系。结果绞尽脑zhi却发现,毕生所学只够他写五分钟。
书到用时方恨少。
于闻活了18年,第一次想到这句话,哪里都痛。
“还有么?你们谁还记得点东西?”他转头向身后的人求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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