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棠被送往医院的时候浑身是血,全身大面积的擦伤,严重的脑震dàng,多处骨折。如果当时后方的车辆刹车不及时的话,后果还会更加严重。
周延武赶到柳城医院的时候气不可遏,把医生开的诊断书砸在了他的病chuáng上,对他说:“没死是吧?没死就给老子回澳洲。”
周景棠伤得太重,迷迷糊糊的时候只是依稀记得他M_亲穆雅斓趴在他病chuáng边哭得泣不成声。
再醒来时,他人已经在澳洲了。
周延武把他安排在澳洲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疗养院就再也没有管过他了,也没有再让人监视他了。前前后后做了近一年的复健,周景棠才康复,中间还不忘和白人朋友的生意,一边赚钱一边疗养。
那应该是他此时最艰难的时候了,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的疗养院里,和天斗,和周延武斗,和命运斗,咬着牙从病榻上站起来,不停地告诉自己,既然活下来了,那么这辈子爬了也要爬回沈栖身边。
后来,他出院之后又在澳洲发展了一年多,终于在2006年的时候回了国。
朋友问他:“留这里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
说这个话的时候,周景棠窝在沙发上看杂志,闻言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有一棵树。
他笑了笑,说:“归_geng吧。”
周景棠回国是在2006年的冬天,从机场出来,津城的冷风chuī得他心烦意乱,他在酒店安置好了行李之后打车去了宁哲家的别墅。
这一年宁哲已经大四了,津城商学院金融专业,已经在家里的公司里实习了近两年,接到家里佣人电话的时候他和林远正在某家高级俱乐部里瞎玩,听到周景棠的名字以为自己在梦。
宁哲和林远已经很多年没有开那么快的车了,上一次这么飙车还是和周景棠一起,后来周景棠连人带车撞出护栏之后,他俩也安生了好多年。去找周景棠的路上他俩一言不发,脸色也冷到了极致。
那个四年前一声不响不知道死哪儿去的周景棠裹着大_yi坐在宁家的客厅里,宁哲进门之后顺手拿起了玄关柜上的花瓶砸了过去,玫瑰和碎片都砸在了周景棠的脚边。
“你挺牛A,四年了,怎么不直接死国外呢?”宁哲气得眼睛都红了,“你要出国和我们说一声是会死是不是?当年你要去柳城上高中,我和林远二话不说陪你去柳城,你要出国你告诉我们,你觉得我们会不陪你吗?”
“四年的时间你倒是给个电话A!”
“国外月亮比较圆是不是?”
宁哲x子急,眼看着上来就要动手了,林远拉住他,坐在了周景棠对面,问他:“说吧,怎么回事?我们去你家问你的情况,你爸_M都不理我们。”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