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理智的M_亲把利与弊笼统摊开说与十八岁的周卿檐听,那时候M_亲究竟说了什么他早已记不清细枝节末了,只记得那句成为压死骆驼最后一_geng稻草的话——「十几岁谈_gan情总是义无反顾,认为你们有大把时间去挥霍去làng费,后悔了再回头,也不过人生半程不足而已。可是你有想过,惟月他的未来吗?」
周惟月的未来会一片风光高朗,这是周卿檐潜意识里一直认同的事情。如果没有自己,那么他将不会是别人口中戏谑谈及的“小跟班”,不会因为顾忌着自己而与适He的人擦肩。
于是他答应了父亲的jiāo换条件,去国外,让两人都公平地拥有各自的人生,个生jīng彩。届时等看遍光怪陆离的浮尘三千以后,十七八岁的恋爱,或许只会是过眼云烟而已。
等周卿檐颤了颤眼睫睁开眼,入目的是屋nei溜进来的朗朗日光,像是梅雨绵延了数日以后终于迎来了睽违的晴天,以及近在咫尺的周惟月酣眠的面容。前几次同chuáng共枕多的是忐忑,和得来不易的欣喜,眷恋却又不敢多看几眼。现在好了,周惟月是自己的了,他有的是理直气壮和理所当然的理由,去把之前没看回来的份给多看些。
周惟月的梦或许shen沉,他薄唇微启,纤长眼睫往泪痣蒙下层yīn影,Xiong膛正因有规律的呼xi而上下起伏着,他手臂一如既往地横在周卿檐yao间,可较以往不同的是,再也不是那宛如无意的触碰,而是结结实实地挨在一块儿,使着劲儿把周卿檐禁锢在自己怀里。周卿檐看了很久,也或许没他想象中的久,反正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痴汉以后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周惟月而躺了。
但很快,后脖子luǒ露的地方碰上了什么温热而rou_ruan的东西,周卿檐意识到以后,从喉间溢了声笑,“吵醒你了?”
“我做了个梦。”神智还未完全回笼清明,周惟月说起话来嗓音些许喑哑,但却不碍事,反而平白无故地为他添上了x_gan。
周卿檐又转回了身,盯着他惺忪的睡眼问:“做了什么梦?”
“梦到十七岁的时候,哥你和我告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卿檐心下兀地漏了一拍,庆幸的是周惟月刚刚睡醒思维仍旧迟钝,察觉不出自己的异状。他故作若无其事,噙着浅笑摸了摸周惟月的发鬓,“如果十七岁的时候和你告白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
周惟月“唔”了声:“也不好,那时候我浑身都是棱角,连个D_D都当不好,更别提恋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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