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冷气chuī多了,或者是林渔对自己的body状况作出了过高的预估,还是这场x爱实在是太磨人,反正林渔这个晚上睡的特别不好。
纷乱嘈杂的梦境将他紧追不舍,光怪陆离的画面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里面的许多场景过分的熟悉,林渔甚至能在一片虚幻中看清那个人的脸,听清那个人的声音。按理说,如此真实的一切已经不能称之为梦。可大抵是过分抵触嫌恶的缘故,就算是陷在其中不能挣neng,林渔的潜意识还是自顾自地将这些归为夏日shen夜里一个不太美妙的梦。
他梦到狭小的_F_间,腐坏的食物,nv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旁边大哭的男孩。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林渔已经成年,可再次直面这些时,他还是好像那个不过四岁的孩童。当危险来袭时,他本能地想逃。十四年前,他逃不开,因为后面是锁紧的门,前面是步步bī近的nv人。可笑的是,十四年后,林渔依旧逃不开。哪怕他早就逃neng,努力活在安全的地方,用一身的尖锐来保护自己,他依旧对梦境里那个渺小又无助的自己无能为力。
巴掌落在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在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高跟鞋,粗俗的咒骂。林渔恍惚间看到了nv人涂得鲜Yan的zhui,像是野shòu张开血盆大口,而他是唯一的猎物。
就算知道自己在做梦,林渔依旧觉得疼痛。
或许有些伤痛在与林渔玩幼稚的躲猫猫的游戏,它藏起来,悄无声息的。却在不经意间,再次跑出来。
它不会放过选定的宿主,毕竟找到一个如林渔这般的人实在太难。
生物与生俱来地拥有趋利避害的能力,而人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哺rǔ动物,能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于是画面陡转,避开了那些血腥又bào力的画面,转而切换到了某一个夏日的夜晚。
十一岁的林渔背着十岁的林渊,走在夏夜很舒_fu的晚风里。那个晚上远没有现在这样炎热,清凉的夜风公平又温柔地拂过这两个孩子的面庞,又chuī起他们的发丝,最后轻轻地放下。
林渊眼睛肿的厉害,大抵是哭累了,才沉沉地趴在兄长的肩上睡着了。
林渔走的很稳,也很慢。他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原来世界可以这么美好,连两具身躯贴在一起而产生的热汗,都让林渔觉得十分美妙。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不正常,甚至不能用冷酷和无情来形容。可再没人能来阻止他,或者夺走他背上这个睡的很香的男孩,他的D_D。
他从此刻开始拥有了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权利,他可以完全享有林渊了。
林渔万分忍耐,可还是憋不住露出个笑。不知是不是背上的呼xi起伏有些变化,林渊嘟哝了一声,将头埋到了林渔的背脊上。这让林渔一僵,然后他_gan受到背后的*濡,和一声哭呓的“_M_M”。
“阿渊。”林渔料定林渊看不见,于是依旧笑着,他轻声说,“从今以后,你就只有我啦。”
声音散在晚风里,十一岁的林渔第一次达成了自己的愿望。
梦里那个哭泣的男孩不知为何,竟和今晚伏在他肩头哭泣的男人重He在了一块儿,这让林渔失去了继续做梦的资格,虽然他知道,后面将他是他十八年生活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从梦境中挣neng出来,林渔才觉得自己身子沉的厉害,头也痛的厉害,脑子里像是嵌进一_geng粗利的钢钉,随着他的每一次呼xi而寸寸shen入。耳边全是不清晰的嗡鸣声,他努力想要睁开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
不能掌控的_gan觉让林渔觉得恐慌与焦躁,可他越是急,身子就越是难受,相对应给出的反应就越少。恍惚间,他觉得有人分开了自己软绵无力的大tui,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触上了自己那肮脏的*。
梦境里的疼痛再次奏效,意识不清醒的林渔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畸形的器官与剧烈的疼痛和羞rǔ联系在一起。他想动用嗓子,却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呼xi声。
那只手太可怕了,太凉了,竟然摸到自己从来都不想摸不想看的r唇。他憋足了力气,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猛地睁开了双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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