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麟再一带节奏,本来大伙儿该在恢复清醒的时候裁决下江绝,又一块打麻将去了。
最后的输家不管抗争什么,都会被扣上‘输不起’的大帽子,只要有人搅这滩混水,事情就没法靠理x和逻辑来解决。
江绝起身取了个小纸杯,把那三个骰子扣住,垂眸笑道:“给你表演个小节目。”
他在书桌上非常有规律的晃动着手腕,杯子中的骰子也碰撞着发出闷钝的响声。
当纸杯再一次被揭开的时候,三个骰子竖成一列整整齐齐,三个六正对着戚麟的脸。
“这也是演话剧的时候学的?”
“当然不。”江绝慢悠悠道:“我爸留学的时候玩熟的。甭管国nei外,好些酒保都会玩这个。”
戚麟俯身吻着他的zhui角,指尖一挑就解开了他衬_yi的第二颗扣子。
“**要不要玩点更_C_J_的?”
第四天。
没有人想再玩麻将,戚麟提出了新的建议——
大富翁。
“就当是来度假的,早点出结果,大家心里都放松些——手头每张五十元换成游戏里的五千代币好了。”
他似乎已经很适应这个领导者的角色了。
大伙儿显然也颇为信任他。
戚麟看起来颇为靠谱——他演的角色都是正派,而且作为一个青年,他看起来gān净利落,说话有条理,且不偏袒任何人,笑起来又青涩里带着些害羞。
这么可爱的小伙子,应该不会骗人。
于是话剧演员彭未光荣出局。
他显然颇为不甘心,甚至在临走前闹腾了一顿,可大伙儿也只是象征x的哄一下。
玩不起就别来呀。
只有戚麟会注意,这对夫妇在摇骰子的时候,真会jīng准避免所有的危险点。
得亏玩的是纸牌版,要是电脑版还不方便暗箱。
等到了第五天,场子里就只剩九个人了。
时戏院教授秦以竹,电视剧老演员韩老爷子,主持人焦甫,电视剧小花钱小米,以及电影大花童原。
各个都jīng的很,警觉x也越来越高。
不让他们心_fu口_fu的相信,他们是凭本事出局的,权力就会动摇。
戚麟已经完全jin_ru角色了。
江绝是出门入戏,回_F_间就neng戏,在表决出结果之后就专心健身和写剧本,也不接受任何人来访攀结。
可戚麟不敢放手,他开始思考更加有迷惑x的nei容。
比如láng人杀。
一个上帝,三个láng,三个村民,两个神灵。
屠神不算胜利,要么村民全部投走láng人,要么láng人把村民都杀gān净。
他巧妙的把自己排除在游戏之外,避开所有淘汰的可能。
“三局两胜吧,”秦以竹忽然开口道:“我和你轮流做上帝。”
戚麟愣了下,点了点头。
第一局,童原,江烟止,秦以竹是láng。
第一晚杀的就是白凭。
江烟止一指他,其他两个nv人也立刻心领神会,完全不需要其他jiāo流。
nv巫是江绝,压_geng见死不救,拿药盲毒了江烟止。
目睹了一家人互相残杀的戚麟无话可说。
**行吧,你们仨开心就好。
天一亮,一家人只剩江绝活着,秦以竹眉毛一跳,开始清晰明白的分析情况,跳预言家给江绝金水,开始竞选警长。
负责当预言家的老爷子还没摸熟规则,第一晚验的也是江绝,一见着秦以竹出来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咋回事。
然而场上七个人一个预言家,好像除了预言家,其他人全都开了天眼,开始腥风血雨的撕起来。
白凭本来想好好玩一把,谁知道开局就被老婆孩子齐心协力坑了出去,闷闷地在旁边看报纸,还把纸抖的哗啦响。
第二局,换主持人做上帝,老爷子也终于完全清楚规则了。
“你们一个个,看起来都_geng红苗正的很,”韩忠都气笑了:“演起来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晚上三匹láng一睁眼,白凭乐了。
哟,一家子整整齐齐。
戚麟本来想逃开这个游戏,结果被硬拉了进来,还分了个村民的角色。
他睁眼的时候,简直是一头雾水。
谁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A。
而且他对江白一家已经有本能恐惧了——如果他是nv巫的话,简直想把药分成三份,最好大伙儿一块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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