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霍经时毫无原则的宠溺与纵容,当类似于小时候的大胆骄纵再次重现于夏行星的脸上时,他有一瞬间愣神。
那个他以为他再也看不到、等不到那个率真粘人、肆意飞扬的小少爷回来了。
夏行星昨晚被他折腾得软成一滩水,难得赖chuáng,还带着起chuáng气。
霍经时喊他起chuáng吃东西的时候,夏行星发气似的踢了他一脚。霍经时捉住他滑溜溜的白足拉到zhui边重重亲了一口。
啵唧好大一声,脚趾尖传来一阵滚烫的*热,夏行星幽幽睁开眼,嗔怪道:“都怪你。”昨晚这人恨不得一整晚在他里面不出来。
霍经时沉沉一笑,半跪在chuáng边给他认错:“怪我。”
夏行星坐起来,曲起一双又长又白的细tui,踩在男人宽阔削直的肩膀上,微微抬起下巴,迷迷糊糊哼了一声。
霍经时喉咙滚动,被他这副娇憨水媚不自知的样子迷个半死,双手摩挲他两条细白长tui,哑了声音道:“抱歉,没忍住。”
他自知理亏,昨晚确实做得有些狠,夏行星那双水汪汪的黑眼睛一瞧他他就浑身发热。
霍经时怕他着凉,将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tui拿下来塞进被子里,站起来问:“喝粥还是喝汤?我去给你热。”
夏行星双手环住他的yao,将头埋在他的硬邦邦地腹间,蹭了蹭,音T拖沓,声音黏腻:“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大概是要去的,霍经时故意沉默两秒,问:“你想我去吗?”
大抵是刚做完了最亲密的事,对对方有很shen的不舍和依恋,夏行星懂事了这么多年,就想放纵一回,也故意耷拉下眼睛弄得委委屈屈地:“我yao这么酸你不陪我吗?”
霍经时一顿,_geng本不是他对手,伸开双臂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亲他的眼:“陪。”
放作以前,最知进退的夏行星是绝不会提这种要求的。
霍经时眼底浮出一丝轻淡的笑意,按揉他发酸的后yao,心里想着要怎样把人宠得更娇一些才好。
像是在平静温柔的池水里,莲种终于肯露出自己的荷角,舒展开rou_ruan的花瓣,夏行星也确实在恋人qiáng势shen阔的温柔里露出了一些小时候的习x和爱好,比如睡前要听霍经时讲故事
无论是八岁还是十八岁,霍经时都得给他讲。
八岁的时候讲《小王子》、《海底两万里》,十八岁讲《东方快车谋杀案》、《无人生还》。
霍经时低沉的嗓音有种与生俱来的冷清_gan与严肃_gan,平直的语T很适He讲这种悬疑重重的推理故事,能把夏行星唬得脊背发凉,直钻到他怀里去。
然后霍经时就紧搂住他闷声发笑。
晴夜讲故事,雨夜读诗。
他的声音在下兩的夜晚,混杂着窗外的树叶响动又有种低沉的làng漫,听得夏行星耳朵一动,情不自禁仰起脸来向他索吻。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整个人都坐在了对方身上去,chuáng头晃动,那本在街角书店一起挑选的《普金斯诗集》掉下chuáng角也无人发觉。
有时候夏行星也会故意翻旧账,什么都没穿地骑在霍经时的yao腹间恶狠狠地控诉他:“你那时候还说小王子是因为狐狸话太多太吵,受不了了才不愿意驯养他,一个人带着安静不说话的玫瑰去了新的星球。”
“**”霍经时紧紧抱住他,无可反驳,这话确实是他胡口兜的,当时他嫌夏行星太吵太粘人,所以用这个来讽刺他。
“是我不对。”霍经时亲他的下巴,“我的小王子不要生气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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