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通过长时间的观察拼凑出来他的个人信息是大概快二十五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生了很严重的病,喜欢过一个nv人,生病的时候偶尔会想到那个nv人。”
阮辛鹤静静地看着我没说话。
“我大概记得我有翻过他一条大概的消息是朋友发给他的消息,朋友说‘还活着吧,很好,继续活下去’。”
其实我跟阮辛鹤讲的这些我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讲些什么,但是阮辛鹤静静地看着我的样子就让我觉得我讲得什么都很重要,都足够被他重视。
“因为他生病嘛,我时不时隔几年时间会想到那个贴吧,想到一个人在那里留的很多很多的记忆,大概就会蛮想跟他那个朋友一样去探望探望他,然后看他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活着,那么很好。”
“大二还是大三那年我去他贴吧看他,上一条帖子发的时间已经是很多个月前了,我觉得他应该没了,晚上的时候把他很多个帖子都翻了遍。”
“有一条他分享了一首歌,魏如萱唱的‘爱的季节’,那个nv声温温柔柔的唱歌。”
我把那首歌找出来放给阮辛鹤听。
“冬天的花,惦记着夏夜晚风,秋天的果,熟成了chūn日的午后,不见我的你,日子快不快活。”
阮辛鹤听了笑着说:“好嗲A。”
我说:“他在分享的歌下面写——我在想你,而你又是谁呢。”
其实是大三的时候,我跟阮辛鹤吵架互相不理的那段时间,我在想他,可是又实在不太确定想的那个是作为阮辛鹤的这个人或者是某一段_gan情。
“那后来还有他吗?”
“有A,过了几个月他发了条‘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阮辛鹤说:“真好。”
我说:“嗯,真好。”
他问:“现在呢?”
大学毕业那年一个人在外地出租屋里大晚上睡不着去看他的贴吧,他基本把所有能删的都删掉了,留了几条大概是来不及删了。
有一个帖叫“如你芥末”,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他在里面写。
凌晨的一场bào雨,有一种崩塌的错觉。
车厢里,我和你隔着一排座位,面面而坐。
经过隧道时,我的背包被偷了。
到站后,有些话还来不及说,你就走了。
接下来的一瞬间。
我突然就老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这样或那样的_gan情在被辜负、被误解,在秘而不说、隐而不报。
但它也足够长情,会有人替你记住那些被你忘记的事情——你玩过的游戏,爱过的人。
会有其他人在看见这篇日记的时候替我说。
“阮辛鹤,窦城爱你。”
第二十章 2018年10月15日 星期一
2018年10月15日 星期一
我觉得这个不应该写在日记里,应该挂在chuáng头上。
“天冷多加_yi,被子盖厚些,记得穿袜子。”
好不容易个周末,我就是去被qiáng行要求去老六家给他nv儿过个生日,回家时候下起了bào雨,我车子没停去地下车库,下车的时候还是小雨,走了两步突然bào雨倾盆,浑身*透了到家的。
阮辛鹤不在家,我当时想着反正星期六也没人在家索x让他去看他_M了,进家门的时候家里还是漆黑的,我洗了个澡头晕乎乎地睡了,半夜醒过来鼻子堵了,在chuáng上翻了半天起chuáng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猜是因为下chuáng的时候习惯x地没穿拖鞋,回chuáng上躺躺_gan觉鼻子更堵了。
睡也睡不着,拿手机看阮辛鹤九点来钟给我发消息说:雨下太大了,今天晚上在我_M这住。
我在chuáng上眯了会儿,给他发了条消息:_gan冒了,头疼。
隔了小半分钟接到他电话:“喂,还没睡?”嗓子疼所以讲话有些难受。
“_gan冒药吃了吗?”
“没。”
“天天在家里让你穿鞋你不穿,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
“柜子里的被子再拿一chuáng出来吧,盖多一些,_gan冒药在客厅茶几抽屉里,你去泡下喝了再睡A大哥。”
“**”我鼻子堵得有些喘不上气。
“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A,天变凉了出门多穿件_yi_fu又不会难看死。”
“没,我淋了点雨。”
“**”他说,“你没带伞不知道等雨停了再动吗,或者买把伞A?”
“我难受,你别唠叨我了。”
“**烦人,你赶紧吃药,我现在回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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