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不直的
文/鲜虾蟹huáng焗饭
第一章
沈明直一直认为自己,人如其名,钢铁直男,童叟无欺。
然而沈明(明是)直(男),一觉醒来竟然发现,把自己的发小睡了。
那种心情,就好像抗日了很久,结果发现自己是个鬼子。
但是,事实却是,他没有抗日,他把安淼日了。
他看着安淼红肿的股间,遍布jīng斑的臀肉,他咽了下口水,都不知道是要继续愧疚,还是应该继续硬下去。
这不争气的老二,跟认主了似的,大早上的就站起来了!
就在他纠结中,安淼醒了。
沈明直一时间头脑风bào,脑补了许多种可能。
有可能把他bào揍一顿,有可能委屈的哭一场,有可能让自己负责,甚至可能是回去告诉他父母,他们儿子是个qiángjian犯,还搞男人,最坏的可能是报警把自己抓起来。
但他真的没想到,安淼什么都没说,自己一瘸一瘸扶着腰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让沈明直搞不清楚状况了。
安淼在他看来,有点娘。
小哭包,爱gān净,jīng致的不像个男孩子。
但却也比谁都也爷们儿。
有担当,有作为,什么事都要自己来扛。
这样的安淼,被自己侵犯了,却什么都不说,想必心里一定难过死了,偷偷在浴室哭也说不定啊!
安淼出来,就看见沈明直一副戏多的样子。
他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
内裤揉的不像样,也没法穿了,直接挂空档穿了牛仔裤。
白色T恤一套,还是一副乖乖仔的样子。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来一支点上,吐出一口烟圈。
在烟圈的迷雾下,沈明直有些看不懂这个人了,若是从出生算起,认识也有22年了。
眼前的安淼却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
安淼抽了两口烟,才开口说话:“房钱我付完了,回头你下楼退房记得要押金,押金你自己留着打车回去吧,不用给我了。下午还有门课,我先走了。”
说完,掐灭了那支没吸完的烟,按在了桌子上,捡起地上皱巴巴的外套,拍了拍,出了门。
沈明直就这样,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安排了。
明明自己是睡人的那个,却像是被人睡了,被人睡完还只值一个押金钱。
安淼出了宾馆大门,就站不住了,他顺着玻璃门蹲下去,太阳晒的他脑子也不太清明,晕沉沉的。
好心的路人问他要不要帮忙,他抬头笑笑说不用。
自己蹲着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去旁边的药店买好药膏,用手机叫了个车,往家开去。
等到坐上车,后背的虚汗把T恤都打透了,他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靠在椅背。
慢慢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第二章
沈明直从宾馆出来后,他吃了口饭,也没怎么吃好,满脑子都是安淼。
然后他就去安淼家楼下,呆了半小时也不敢上去,转来转去,转到吸引了保安的注意。
被人家请了出去。
回宿舍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
他躺在chuáng上,不说话,也不打游戏。
比起他,室友才更惊讶,完全想不到老四怎么就这样了。
老大问他:“老四,你怎么了啊?生病了?让你二哥给你买点药去?”
二哥愤而拍桌:“你咋不去买啊!老四,你咋了啊?我给安淼打个电话,让他晚上过来的时候带点药啊?”
听到安淼的名字,沈明直才有点反应了。
他翻了个身,叹了口气。
老大看出点门道:“怎么了嘛?你俩吵架啦?不能啊,安淼都给你惯成什么样了?”
沈明直腾一下坐起来。
“什么话啊?安淼惯着我?从小到大,是我走哪儿都带着他,怎么不是我惯着他了?”
二哥听这话都笑了:“小老弟你脑瓜子里养鱼啊?就你这酸脸子样儿,也不就是只有安淼肯你走哪儿他跟哪儿吗?”
老大也接话:“可不就是么,你俩以前我们是不晓得啦。但是可自从我们认识他,哪次不是他来给你送饭,带吃的都给一屋子人买好不啦。这样的兄弟,哪里找的到呀!有点矛盾好好讲清就好啦!”
二哥也劝:“可不咋的,媳妇儿都找不到这么好的,你有这么个兄弟还不知足啊!”
沈明直心想,可不就是么,这样的好兄弟,让自己给睡了。
这上哪儿说理去?
他听了劝,也开始反省,自己平时是怎么对安淼的。
看沈明直不说话了,两位室友也不好多说。看沈明直不是生病,大家也就放下心来,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而一直没出声的老三幽幽道:“就怕当不成兄弟了。”
然而这句话,在场的几位谁也没当做一回事。
第三章
第二天,沈明直去安淼教室等他下课,却没见到人。
他想问问谁知道安淼在哪,却发现安淼周围的人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因为安淼没有朋友。
安淼只有沈明直一个朋友,从小到大都是。
不是因为安淼被排挤,是安淼谁也不愿理,多说一句话都欠奉。
从幼儿园到高中,他只和沈明直在一起,沈明直的朋友他倒认识个遍,联系方式比沈明直自己都全。
大学以后,两个人专业不同,安淼自己在外面住,没有室友,成绩第一,不需要笔记。任何不参加社团活动,唯一出现在沈明直的圈子里。
沈明直不觉得他孤僻,也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不对,反而也愿意惯着他这样。
他也反省过是不是跟自己初中说的话有关,但想想又觉得那大概是自己自我意识过剩。
那时候,安淼学习好长得又好看,青葱少年,抢眼的很。
班级里男男女女都愿意和他亲近,女孩子是因为那点豆蔻心思,男孩子想要个牛bī朋友长脸,总之安淼不再围着沈明直转了。
等周末安淼去沈明直家玩儿的时候,沈明直站在门口yīn沉沉的跟他说:“你去跟别人玩儿啊!不是那么多人围着你转吗?”
说完,狠狠地关上了门。
也就是从那以后,安淼没有再理过任何一个人,只围着沈明直一个人打转。
而沈明直也接受了安淼的讨好,他又变成了笑眯眯的沈明直,他照顾着安淼,无论是学习还是玩,两个人都是在一起。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的很好,安淼的专业是沈明直挑的,安淼的房子是沈明直给租的。
安淼的一切他都掌握的很好。
现在想找安淼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人了。
沈明直开车去了安淼家,按了几次门铃没人开门,他就自己拿钥匙开门。
穿过客厅,走进卧室,看见安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白皙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
他赶忙上前把安淼抱起来,却发现他身上烧的滚烫。
沈明直把安淼轻轻放到chuáng上,盖好被子,把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去卫生间拿了冰湿的毛巾,放在他额头上降温,又去厨房用电饭锅预约煮了粥。
他记得自己之前在书房给安淼放了药箱,应急药物里面一应俱全,拿出来翻到了退烧药,去给安淼喂了进去。
他给安淼量了体温,39度,安淼一直烧的迷迷糊糊,吃药的时候和沈明直说了两句话就又睡过去了。
沈明直怕人烧坏,又喂了一支地塞米松,把安淼的衣服都脱了,拿酒jīng给他擦身子。
脱掉衣服的时候,沈明直才看正到了那晚对安淼施nüè的痕迹。
rǔ头红肿不堪,上面还有牙印,rǔ晕都被咬破了皮,肩膀和后腰都是一片青紫。
他把人翻个身,又看到那本就浑圆肥厚的臀肉,被抽打的高高肿起,上面遍布骇人的牙印和指印。肛口看着gān净,他把手指探进去,发现还有残留的jīng液,xué肉红肿不堪。
再往下,大腿根部更是惨不忍睹,有些地方一看就是被啃破了皮,小腿也没一处gān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