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没再缠着抱上来,等了一会,纪望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祁薄言走了。
纪望的心情并没有因为祁薄言的离开而变好,这个人总是这样,在搅乱了他的思绪后,又云淡风起地离去。
祁薄言为什么走,大概是因为纪望不识相,总是提出一些祁薄言答不上来的问题。而这个人_geng本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梦到过纪望吧。
为此而_gan动心动和心软的自己,就傻乎乎地自曝弱点,蠢得不可思议。纪望缓缓蹲下身子,捂住了脸。
他不知道蹲了多久,只觉得tui都麻了,才听到输入密码的声音,门开了,有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声,纪望把脸从掌心里抬起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哥哥,来上药吧。”
纪望终于回头望去,是祁薄言,活生生的,去而复返的祁薄言。
他D着帽子,用兜帽yinJ着,脸上还蒙着口yinJ,眼里些许疲倦,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开心药_F_名字的塑料袋。
祁薄言见纪望没动,gān脆坐了下来,一双长tui分开把纪望环在了中间,他粗bào地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各式各样的伤药,他丢了帽子,去掉口yinJ:“这些效果都不错,能不能混用A?”
纪望没再说些什么不He时宜的话,他只觉得疲倦,连驱赶祁薄言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或者,其实他就是不想祁薄言走,抱着那些连纪望自己都觉得可恨的软弱。
没有等到纪望的答案,祁薄言也不在意,挑出他认为最好的一款,轻轻涂在了纪望的背脊上。
药膏的味道挥发在空气中,辛辣刺鼻,纪望如同初醒,推开祁薄言的手:“我自己来。”
“别闹了,你够不到。”祁薄言qiáng硬地压下纪望的手,继续给纪望上药,哪怕他并没有给出纪望最想要得知的那个答案,也不打算给,纪望却连追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给纪望上好药后,祁薄言才迟钝地想起:“你还没_have a bath_,这药白上了。”
说完,祁薄言又用yu_yue的语T说:“哥哥,你受伤了不方便_have a bath_吧,我帮你?”
纪望闷不吭声地站起来,要自己进浴室。这时祁薄言的手机震了起来,纪望看过去,就见祁薄言拿起来就按掉,把电话挂了。
纪望出声道:“你接A。”
祁薄言见纪望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脸上露出笑来:“接什么?这不是电话,是闹钟。我一到你家就开了飞行模式,谁都别想来烦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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