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回答,在一月二十八日夜里,您与傅闻远发生了关系,对吗?”
云溪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罗瑛对此不太满意,但他好歹放过了这一题,继续发问:“这种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
云溪无话可说,可他得说,“只有昨晚。”他嗓音沙哑至极地补充:“只有昨晚一次。”
罗瑛又拿那种审视的目光看他:“您确定吗?”
云溪点头:“确定。”
罗瑛又问:“那么请您回忆,在其他地方,有没有做出过超过正常范围的亲密动作。包括但不限于牵手、_Kiss_、揽肩、不正常拥抱、亲吻body其他部位,有吗?”
屋里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但外头在下雪也是真的,云溪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_gan官出了问题。
“没有。”他忘了要遮掩胳膊上的痕迹,手肘撑在酸痛的大tui上,用手背扶着额头,说:“没有过。”
罗瑛严肃低沉的声音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虽然他人就坐在云溪眼前,“这很重要,请您务必慎重回答。”
如果曾经有过,在哪里,什么时间,他们全得知道,才能查出有没有被人拍到的可能。这样的照片——假设它存在,如果在He适的时机成功散布出来,对于政界的傅闻远,几乎是会一击致命的武器。
云溪的心又惴惴地疼起来,他忍不住去揉心口,不管用,又攥紧了拳头去捣。罗瑛却并不因此而停下他的问话,再次向云溪发问:“想好了吗?”
李唯站在他身后,突然开口,语带犹豫与一点不易察觉的示弱:“罗律师,他body不太好,我看要不然**”
“李先生。”罗瑛头都没回,zhui角倒是勾起个笑,一点不客气地说:“原本是您负责这块儿,现在出了这种问题,一个包袱丢给了我们,就不再听您的高见了。”
这确实是李唯的错。至少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同意云溪留在国nei,傅闻远不会跟云溪在老宅就上了chuáng。
无论发生什么,错的都不可能是傅闻远,那就只能是他的智囊团,他的后勤部,他的法务班子的错。是云溪的错。
李唯很知错。
当他接到傅闻远司机叫他带云溪去医院的电话时,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开始为此寻求帮助。
这件事太严重,严重到他不得不低头,心甘情愿。
罗瑛收回他的矛,将尖端重新指向了云溪:“可以继续吗?”
云溪tiantiangān裂的zhui唇:“没有过,我平时**没怎么见过先生。他很忙,每次见面,都是在家里。我们**没有过那些、那些超出正常范围的,亲密动作。”
罗瑛像是轻轻地呼了口气,他伸手扯松领结,象征着问话暂时告一段落。
云溪的头越来越沉,思维越来越不听指挥,耳边嗡嗡作响,却听不明白是谁说了些什么。
一阵冷风chuī过来,挟裹着*气,打在脸上似乎还带着冰晶——有人打开了窗,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拽紧了头皮,粗bào却有效地使人清醒。
罗瑛闪着寒光的眼神直直望着云溪,将文件夹里的纸张翻过一页,转了一百八十度,示意云溪去看:“这是你新的冬令营的情况,在西雅图。选在这里,是因为你之后的高中也在那儿,现在过去,可以提前熟悉。”
“下午就走,会有人来接你。并且在这段时间nei,我不得不收走您的通讯工具,以保证您不会与不相gān的人进行不必要的联络。”
云溪一字一字听得清楚,他不需要时间缓冲,就能明白:因为他和傅闻远上了chuáng,就得立刻滚到美国去。不,不是美国。他得立刻滚远,离开傅闻远身边,不论哪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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